一只骨肉匀停的手将桃枝折下,上面的露水扑朔朔落个不停,打湿了折花人的衣袖。清晨的微风仍有一丝冷意,这只手的主人冷的倒吸一口凉气。好凉。她低声叫道,连忙抖了抖手上的露水,小心地拢起怀中的桃花,左右检查了一番,见没什么损伤,转身走了。 廊中的麻雀仍在喳喳叫个不休,她匆匆走过,小姐晨间要用桃花作画,问房里两个丫鬟谁去,抚琴嫌清晨太冷,抢先给小姐磨墨,只有她去了。 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将她搂住,一只手掌捂住她的嘴唇,将她带到园中的假山中,她声也不吭,倒不是天生胆大,而是知道来人是谁罢了。 侍墨,你好大的胆啊!来人身长八尺有余,低头瞧她拢在身上一片阴影,头发束在头上,用一根玉簪别住,漆黑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嘴唇略薄,此时正撇着,又微微勾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