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里?长生村?”云骞惊觉。
“对,就是最近微博上炒的火热的出现山怪的长生山下的那座小村庄。”
云骞一听,马上将那沓有关于栾秀溺亡的文件拿给拿小青年看:“这个女人,你有听你爸提起过么?”
小青年托腮思忖半天:“那时候我才七八岁吧,当时我爸回来就已经精神涣散,一个劲儿喊着对不起‘她’,通过只言片语的描述,大概能听出那个‘她’指的是个女人。”
“会不会指的是栾秀。”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小青年摇摇头。
“那行吧,我们还要回警局,就先不打扰了。”云骞收起文件,打开门。
刚一开门,门口猛地钻出一张脸,吓得他倒退两步。
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头顶寥寥几根花白的头发,胡子耷拉的老长,都快戳到肚子。
“李医生,您来了,快请进。”小青年看到来人,立马笑脸相迎。
那花白头发的老头看了云骞和温且两眼,没搭理两人,径直在小青年的迎接下进了屋子。
“我们先走吧。”云骞说着,一抬眼,却看见温且正盯着那被称作“李医生”的老头看。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云骞戳了戳温且的肩膀。
温且这才堪堪回神,眉头紧蹙:“这个李医生,有点眼熟。”
“嗯?怎么说。”
温且又看了一会儿,摇摇头:“只是觉得眼熟,至于为什么眼熟,倒是记不得了。”
“那赶紧走吧,我还要去一趟法医科。”
“去法医科做什么。”
“于队说让我回去的时候顺便去法医科拿栾倩的尸检报告。”说罢,云骞径自上了车。
把温且送回警局后,云骞立马调转车头直奔研究所。
等到了研究所时已经是下午七点多,解剖室的大门依然紧闭着。
云骞在大厅里坐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见解剖室门口的那盏小黄灯灭掉,大门打开,几个穿着手术服的法医鱼贯而出,却唯独不见安岩。
“云警官,您来拿尸检报告的吧。”一个年轻的法医助理见了马上凑过来,将手中的尸检报告递给云骞,“这是我们安法医让我见了您交给您的。”
云骞望着那沓手写的尸检报告,看着上面安岩落笔下方方正正的字体,突然觉得心里特不是滋味。
他这是在有意躲着自己?
“安法医人呢。”云骞怔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