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蕾西也免不了露出惊讶至极的神情来,直到柳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回神,听柳说话:“扫兴的家伙已经被赶走了,我们来玩牌吧?瞧瞧隔了这半年,你是不是会有所进步。” 特蕾西什么都没问,顺从地在赌桌的另一边坐下来,胳膊放在略微凸起的金属边沿处,有些凉凉地硌人。柳想了想,说:“至于赌注嘛……我要你的一次彻夜侍奉,不为了你的愉悦,只为了取悦我的侍奉。你想要什么呢?” 特蕾西其实本就甘愿为她付出彻夜的纯粹侍奉,但她没有说出口,心里难以放下柳先前抛出的那一句轻飘飘的话,试着提议:“我能要您的一个问题吗?如果我赢了,希望您能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让她安心的是,柳没有拒绝:“好啊,若是你赢了,我就回答你的问题,任何问题都可以。” 柳拆开一盒新的扑克牌,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