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房间,给舍严留着门,把耳钉放到桌板上,她翻出头绳绑起头发。
刚把发尾塞进丸子头,她就听见了下楼的声音,怕舍严往一楼走,她头钻出房门,朝走廊说了声:“我在房里。”
脚步声渐近,舍严出现在门口,施索一边把碎发挽到耳后,一边朝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撇了下:“这什么?”
两本东西,一本是让她眼睛疼的繁体书,看书封颜色就认出来了,还有一本不知道是什么。
舍严递给她,施索接过来一看,是一本线装的A4纸大小的……书,暂且称为书,还有塑料封面。
封面透明,一眼就能看见第一页的字,施索顿了顿,朝舍严看了眼,然后低头翻开,诧异地问:“这个哪来的?”
“打印的。”舍严回答,进房把繁体原版放到床头柜上。
施索跟着他转,问道:“网上有电子版?我怎么没找到?”又低头看了下“书”,“还是简体的。”
舍严轻描淡写说:“我用软件转换了一下。”
“……你用软件转换的?”施索重复一遍他的话。
“嗯。”
“……怎么转换的?”
舍严如实说:“一页页拍照,一页页转换。”
手中的书厚度不算薄,施索想象着工程量。舍严道:“我顺便把内容看了一遍,要我帮你总结吗?”
“不用……暂时不用。”
“那晚安。”
“哦,晚安。”
门关上了,她的视线似乎也跟了出去。施索拿着“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才进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她把枕头垫起,靠床上翻看书。书的内容她还是不喜,但简体字总算能让她耐性往下看。
看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把书放床头柜,和原版位置相邻,对比明显。
没有对比就没伤害,最怕人比人,她将来找的男朋友如果连舍严一半贴心、一半对她好都没有,她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