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索插着腰道:“平常是没问题的,我现在不还病着嘛。”
舍严回头,柔声说:“嗯,上来吧。”
施索趴上舍严的背。
舍严背宽,走路又稳,施索搂着他的脖子,没一会儿竟然昏昏欲睡。
她觉得自己在说梦话:“那年你是走路来我家的?”
“嗯。”
“怎么不叫你叔叔送?”
“他白天要工作,太早了。”
“走路要多久?”
“没多久。”舍严回想,“一个多小时。”
施索“嗯”了声。
那个时候舍严家新换了住处,离她家不是很远,但步行大约要一个半小时以上。
她问:“出门就下雪了吗?”
“没。”舍严说,“走了十几分钟才开始下雪。”
“是不是很冷?”
“走路不冷。”
“路上有人吗?”
“没留意。”
“后来我没起床,你就这么回去了?”
“嗯。”舍严把施索往上掂了下,说,“你奶奶给了我一把雨伞。”
“你不是走回去的吧?”
舍严摇头:“六点多了,有车了。”
“哦。”
施索在他肩头趴了会儿,然后脸上前,亲了他一下。
舍严回头。
施索:“好好走路。”
舍严找她嘴唇,也亲了她一下。
施索笑了笑,拍他肩膀,再次警告:“好好走路。”
“嗯。”舍严又把她往上掂了一下,笑着往前。
十月中旬,又是工作日周一,财神庙里没几个香客,舍严一路将人背到庙门口才放下。
施索和他入内跪拜。
他们其实都不迷信,但求财这种事无伤大雅,当年是好奇加应景,如今是弥补。
舍严不求签,施索求签的时候问他:“你的平安符是哪来的”
舍严朝她看,过了会儿才说:“出国前婶婶帮我求的。”
“哦。”施索点头,“看不出王荟姐还迷信。”
掉出一支签,施索去求解。
关帝灵签,第五十二签,上吉。
解签的师父摇头晃脑地说:“兀坐幽居叹寂寥,孤灯掩映度清宵;万金忽报秋光好,活计扁舟渡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