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白不要。
舍严从舍寒手里拿走,整根防丢绳都给了施索。
施索放在腿上,摇着手环那一头指挥:“走吧。”
舍严继续推着她往前。门口是道台阶,他没让人下来,握住轮椅,他臂力使劲,把椅子抬高一点,再轻轻放下。
施索稳稳当当落地,舍寒在后面“啧啧”摇着头。
人散了,曲没散,当年的歌还在店内轻轻地唱:“很久没见你,
也不是很想你。
只是时常有风吹,
只是落叶常飞,
只是忘了告诉你,
Youareeverythingtome……”
轮椅碾过秋天的落叶,施索仰头看向路边的桂花树。
回来的正是时候,满城都是桂花香。
次日傍晚,两人终于回到黎州,吃了东西,施索洗完澡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起。
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见沙发上的人要起来,她搓了下头发说:“我不饿。”
舍严打开手臂,施索坐他边上,被他搂住。
“在看什么?”施索问。
舍严把腿上的平板电脑拿给她看:“找房子。”
“这么早就找?”昨天回来,他们才交了接下来两个月的房租,打算再过度一段时间。
“嗯。”舍严亲了下施索的头发,“先看起来。”
施索往他怀里靠了靠,划了几下屏幕,眼往上瞟:“都是一室的?”
舍严点出另一页:“这里是两室的。”
哦,是她想歪了。施索轻咳了一声。
舍严嘴角微扬,又亲了亲她头顶。
“中午给于娜办欢送会。”舍严说。
施索问:“她什么时候走?”
“明天走。”
“这么急?”
“房租已经到期了。”舍严说。
“唔……”施索想了下,“你们送礼物吗?”
“不送。”
“哦。”那就好,她没准备礼物。
“她老家在哪?”
“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