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段。玉禾真避人耳目地爬了一路,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手脚并用翻上了崖顶。 崖顶是连绵的深潭与瀑布,她捏诀穿过轰鸣水流,思过台上那位正在受罚的宗门弟子听见声响,恰好也扭过头来看她。 那人姿势怪异地蜷在石台中间,是背着手侧躺的样子,见她走近才勉强用肩膀抵着地面借力坐起来。 “……你怎么又被关进这地方了嘛,”玉禾真累得有气无力,“我来找你十次,至少有八次要爬到山上来!” 她还要再详细讲述自己一路的辛苦,但对方听而不闻,自顾自地追问她这次带了什么吃的,要她快点拿来。 玉禾真心绪难平,一面擦汗一面嘟嘟囔囔地从袖子里取出布包打开。她的手很巧,制作人间的食物也做得像模像样,布包里的酥皮点心雪白而芬芳,被她在其中挑了一个捏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