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个大同总兵刘安,在接到天子诏令,令人上报兵部。”
“那曾想,兵部却说那是伪诏!”
“这分明就是抗旨不尊!”
“兵部的官员,也真是胆大包天,连天子之令都不听从了吗?”
“不过刘安但也还算识相,他好歹还知道给皇帝送去金银绸缎,用作日常用度之需。”
“两下比较,兵部和刘安谁忠谁奸,天下尽知!”
喜宁故意似笑非笑的望向于谦。
“于侍郎!于尚书!”
喜宁装腔作势的一拍脑门,继续讥讽。
“喜宁在这里恭喜于尚书升官发财,于尚书攀上郕王这么一棵大树,封侯拜相更是指日可待!”
喜宁不等于谦反驳,又对着重臣们发问起来。
“如今已经是深秋,塞北早已经天寒地冻。”
“堂堂大明的天子,却是身批单衣,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
“你们这些做臣子的,可曾想起过你们的皇帝吗?”
“以我看来,诸位都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主,诸位都是在这京师之中锦衣玉食。”
“倒是我瓦剌太师也先,可怜大明天子,不愿意他在冰天雪地里面直哆嗦。”
“这不,太师让人给大明天子送去羊皮袄,用以遮风挡祛寒。”
喜宁这次是作为瓦剌的使节前来京师的,他知道有了朱祁镇这个把柄,孙太后必然会受制于他。
喜宁一开口,就是如同连珠箭一般的射了出来,每一句都是咄咄逼人。
喜宁这话,可谓是杀人诛心!
他说于谦和朱祁钰勾结,意图让朱祁镇回不来。
他说朱祁钰窥视皇位,于谦贪恋权势。
他说群臣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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