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望眼厨房的方向,隐隐听见温馨的笑声。
他把姚婉芳坦白的阴谋告诉卫铭。
“靠!姚依凝真他妈作死啊!”卫首长一听完忍不住爆粗口,“这女的是打不死的小强啊,被人轮了,还敢跑回来整这些妖蛾子!”
打从在容家见到她第一次,卫铭就反感姚依凝。
虽然她长相好,身材好,家世好,可他没一丁点的好感。
感觉这女人很作,尤其她跟容离站一块儿时,她的言行举止,特招人厌。
当初容离没把她弄死,她竟然和容威合起伙抢容离的位子!
活腻了,找死!
容离眸光深幽,“她一直躲在暗处,最近又没动静,我只有主动出击。”
姚依凝想看他身败名裂,他找不到她的藏身之所,只能用激将法,逼她有所行动,再趁机会,把她揪出来。
“这倒也是个办法。”卫铭点点脑袋。
依着姚依凝对容离的恨,见他非但没落魄,反而摇身一变成为cherish的执行总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不气得吐血才怪,自然也会憋不住,再想办法对付容离。
“不过我说,这姚依凝也忒长本事了吧,藏得这么严实。”卫铭搓下头发。
“她消失两年多,模样改变了也有可能,说不定她就顶着另一外长脸,在我面前出现过。”容离意味深长地道。
卫铭一挑眉,“你有怀疑对象?”
容离抬眼看他,微眯起眸,“只是一两点巧合,还没找到确切证据。”
“谁?”
“沈瑜。”
“罗柴尔德那个fiona?”卫铭讶异。
“是她。”
卫铭手撑着脑袋,“这不可能吧。fiona可是罗柴尔德家的千金小姐,姚依凝她再有能耐,不可能骗过那一大家子人吧。”
容离挑眉,“我只是初步怀疑,没说她一定是。”
卫铭喝口茶,“其实要证明也简单啊,你想法子拿到她的头发啊,指纹什么的,跟姚家人做个亲子鉴定不就行了。”
“她回了法国老家,要拿到这些,眼下没有机会。”
“那她如果再回宁城,你找机会下手。”卫铭说,“不过我还是觉得,可能性很小。”
吃过晚饭,卫铭迫不及待吆喝着搓麻将。
他们三个牌艺了得,而温馨是只小菜鸟,上一回摸麻将,还是容离二十六岁生日那晚,两年多以前呢!
规矩她早忘了。
卫铭说没关系,反正就朋友间玩玩而已,不懂的话就喊容离再教她。
他们四个刚好围一桌,她要拒绝的话,就差人了,温馨只得硬着头皮上。
小两口对小两口。
开始几局,温馨手忙脚乱的,拿了牌,半天才能整理好,别人打出一张,她得看很久,轮到她出牌,更恼火,不住地拉容离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