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坐在椅子上,好像才意识到先前打闹的不合时宜。冷静之后也有点讪讪的,没再说话。 宋庭垣说:“闹够了?继续吃饭吧。” 江言低头乖乖吃饭,宋庭垣叹了口气:“你可真是我祖宗。” “这么难伺候。” 又起身去给她煮银耳汤。 江言吃完了,把碗收进去,看见他对着炖盅计时。 宋庭垣说:“你下午做噩梦了?” 江言说:“有吗?” 他给她看自己的右手,手腕上一道红痕。 “你的指甲抠的。”宋庭垣说,“紧紧扯着我,力气还挺大的。” 江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一会,吐出“对不起”叁个字来。 ——原来梦里她抓的是宋庭垣的手。 宋庭垣说:“你病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