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完全…”沈雪轻轻摇头,似是想说什么,突地展颜一笑,摘掉慕容云腰间的浴巾,“你也称一称。”
慕容云站到电子秤上,他的体重是72。6千克。
“你的体重保持的真好!”沈雪说:“我记得在滨海时,每次体检,你的体重都在一百四十五斤左右。”
“在国外,平时也经常锻炼。”慕容云笑了笑,其实,他最近这些日子瘦了一些,究其原因,自然主要是回国之前颖梅、潘钰和婷婷对他的疯狂“榨取”。
两个人相拥着走进卧室,卧室里,一如两年前温馨、清香,床头柜上依然摆放着慕容云的照片和那枚金币,那只毛绒绒的树袋熊也依然雄踞在枕头上;慕容云已经能够完全明白沈雪的决定是身体上离开他,而情感上对他还是难舍难分!
慕容云揽着沈雪就要往床上躺,沈雪却说:“等一下!”
“怎么了?”慕容云眉峰轻挑,笑看着沈雪。
沈雪抱歉的笑了笑,“我没想到…你今天回来,床单都没有换。”
“只要没有别人躺过!”慕容云嬉笑着调侃。
慕容云是说者有意,而沈雪是听者无心,哪里会想到他对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猜疑,以为他只是顺口和她开的玩笑,轻掐了他胳膊一下,“这个房间,除了你和我爸,进来的蚊子都是雌性的。”
“此言过于玄乎!”慕容云不相信的反驳:“双兔傍地走,都分辨不出雌雄,何况蚊子?”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的关长大人,”沈雪笑盈盈的说:“因为只有雌性的蚊子才叮人,雄性的蚊子只吸食花蜜、植物的汁液,从不会飞入民居。”
“我真的还是头一次受教,不过,床单就不用换了,”慕容云一纵身,趴到床上,用力的吸了吸鼻子,陶醉的说:“魂牵梦绕啊!”
沈雪仰躺到慕容云身边,调皮的问:“魂牵梦绕的是人还是床呀?”
慕容云搂住沈雪,低声叹道:“既有‘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的床,也有‘睡起无言倚绣床,不薰麝兰不施妆’的人儿。”
沈雪眉头微蹙,“这都是谁做的诗,我怎么一句也没听过?”
慕容云笑嘻嘻的不作答,翻身将沈雪拥在了身下。
“啊?!”沈雪双臂勾住慕容云的脖颈,吃惊的问:“还要?我感觉你很累了。”
“可不是,昨天坐了一天的飞机,晚上只睡了两个多小时,今天又一天没得清闲,确实有些累。”
沈雪别有意味的抿嘴一笑,“那赶紧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