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艾德手中接过匕首时,白衣的手都在颤抖。 握在手中,冰凉的金属带着黏腻的污秽触感,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舌。 青年瞬间被拉回了痛苦的回忆中,仿佛血正顺着刃的边缘淌下,而她在苍白地笑。 “是它,不会错的。” 将支离破碎的心压回胸膛,白衣哑声道。 乌洛波洛斯冷哼一声,显然对白衣很不满意。 但他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从白衣手中接过匕首,他取出手帕将其细细擦过,这才上下端详。 在菈雅心中的地位也好,硬实力也好,相对其他干部,乌洛波洛斯知道自己并没有优势。 离开之前,她与每个人都做了告别,却唯独只暗示了周执彧一个人。 就连赴死,带着的人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