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对面的男人轻而易举一扯,就把大大的被褥一把扯下了床,掉在了靠近门那边的地毯上!
苏炔怒了,赶紧胡乱裹紧浴袍门禁,缩起双腿,“我的被子!你凭什么把我的被子扔下床?”
男人扬起好看的墨眉,摊了摊手,“你想要它可以过来把它捡起来啊。”
“……”
苏炔无言。
这该死的混蛋!当她白痴?故意杵在床尾,她要是过去捡被褥必定会经过他,她要真傻兮兮过去了还回得来么!
“好吧。”男人心情不错,夸张地叹了叹,“山不过来,那只能我过去了。”
话音刚落,就又是猛地一蹬长腿,身子飞空,下一刻,就落在了苏炔身上,沉重而梆硬的男性躯体险些砸出了她的肠子!
“痛啊!死猪!扑过来死啊你!滚开啊!”
她嚎叫着四大着硬硬啜泣着,双手双腿乱蹬,企图把身上突然压过来的男人踢开,可她那点经过药力软化后的力气,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寒渊大手一抬,就分别钳制住身下女人软乎乎的滚烫的小手臂,双腿一摆,又是轻而易举把她不乖的小嫩腿抵住,牢实箍进床垫深处,让她再无法动弹。
苏炔哭得很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掉,委屈又愤恼,“……起来!你给我起来!听见没……唔……”
寒渊不想再浪费时间听她重复的废话,干脆低了头,浅笑着的薄唇准确无误攻上她哭得樱樱娇红的唇,惩罚性的狠狠咬了咬她肉嘟嘟的下唇,薄唇一张,便整个含住了她樱软的娇嫩,舌尖并驾齐驱,在她的肿胀起来的唇边上吐气如兰,厮磨缱绻,舔舐,紧接着,不遗余力撬开她死死闭住的牙齿,卷舌深入她泛起甜腥的温热蚀骨的口中,与她娇小而无力的舌尖抵死缠绵。
“唔……嗯……不要……我……我恨你……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傻阿炔,这是亲热。好了,你不要说话了,你一说话牙齿就咬我的舌头,很痛的,笨蛋。”
“……”
苏炔被这无耻混蛋的无耻混蛋的话给堵得,好半晌愣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了。
终于地无数次得出结论,和这个变态,是不能用正常人类语言叫交流的!
被他亲的七晕八素的,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面退根处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FUCK!
她竟然……她竟敢……无耻的……湿了……
自责和羞辱之心一起涌上脑顶,她无力制止住身体在药力作用下诚实的反应,便只能越发狠劲儿地哭泣起来!
正深抵如舌尖在她口腔里席卷弄潮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稍微停下来,舌头并不出来,只是抬起温热干燥的大手,抚上她眼角边边,接着,悠长浓密如羽翼般翘挺的睫毛短暂性地颤了颤。
苏炔感觉一股沉沉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似乎是他幽幽的叹气声。
“和我做,就这么委屈你?”
男人停下来,薄唇放过她樱红似血的娇唇,微微抬起头,耸立的鼻尖抵着她秀挺可爱的鼻头,轻叹着,这么问她。
苏炔湿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凶悍地刺向他,轻嘲冷笑,“你说呢?”
“你可以放任自己去享受的,你明知道你的身体对我的碰触有反应。”寒渊干燥的手心摸上她湿漉漉的脸蛋,暗黑不见底的目光带着鲜有的爱怜,“你不能接受我碰你,那就假装这是一场无交集的**欢愉好了,重点是,我和你,我们两个人都能获得极致的快活。人生苦短,阿炔,你为什么总要压抑着自己呢?”
“我呸!”苏炔愤愤,目光寒恻。
寒渊不动,任她愤怒的口水砸到他英俊妖冶的轮廓上。
“你这是什么歪理?寒渊,你太枉为人类了!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无穷无尽的**,其中,有些**是违法的不道德的伤害其他人为前提的,所以才有法律和道德规范这种东西,为的就是来约束你这种恬不知耻的人!”
男人轻叹,认真而无奈地看着她,“经历的痛苦太多,想要快乐,有什么错?”
“没错。”苏炔凛凛,“但是,如果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和我姐姐的痛苦上,那就是错!就是不该!你现在停下来,我原谅你,只要你肯停下来,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间屋子里,我肯定能熬过这次药效。”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了,接着,深邃而妖孽的眸子眯了起来,暗黑如深井,他低头啄了她的唇一口,“把你弄到这里太不容易了,我怎么能白白放过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不可能的,阿炔,你死了这条心吧。”
苏炔绝望地闭上眼,眼泪被阖上的眼睑割断,生生碎裂在脑袋下的枕头上。
被他的大手钳制住的双腕忽的不动了,双腿也不再挣扎,一副任他如何的死气沉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