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泪光盈然的眼睛,红红的眸底残存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冀,她含着鼻音,轻轻地无表情的问他。
“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
“嗯。”
男人复杂地看着她,下面炙热的刚硬抵着她的小腹,隔着平角裤,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弹了弹。
苏炔难受而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压抑着灼热起来的呼吸,强自清明着神思,又问,“这一次,你会说话算话吗?”
男人顿了顿,黑瞳敛了敛,似乎有些惋惜,但最终,还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苏炔松了口气,犹自不放心追问,“这是最后一次,这次之后,你不会再对我做今晚这样的事,对吗?”
男人阴沉了脸,她雾气深重的眸子如同明澈的镜子,照着他略微狰狞的脸,像是一补诏书,颁布着他对她所犯的罪行。
眼神忽的阴恻起来,似乎是不耐烦,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一个猛钻,一口咬上她雪白丝滑的脖颈,发狠狂吻厮磨起来。
“啊……”苏炔难过而害怕地闭上眼,认命地任由着身体本能驱动她残存不多的理智,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偏过脑袋拱起腰身,无羞耻地低吟起来。
她堕落了。
找借口的话,是被下药,反抗无效,一切由**做主。
不找借口的话,或许该归咎于她与他炙热而无节制的曾经,身体对彼此的碰触已经形成生命里的习惯,就像小时候学会了骑自行车,中间隔了四年乃至更多年,再次拿起自行车,还是能够驾轻就熟地骑了它上路。
从固守到放弃,原来只是十几分钟的僵持。
她,玩不过他的。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老天看不见他们所犯的罪行吗?她能原谅这样无耻的自己吗?
姐姐……
他和姐姐已经那个过了吧。
是的,一定那个过了。
他吻她的方式和顺序,还有动作,是不是和他吻姐姐的时候,如出一辙?
好恶心……
算了。
她这么对自己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想这些的好。
烦恼已经够多,何必再自寻烦恼。
左右不过是具破落的躯体,他这么待见,就拿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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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携着淡淡的愠怒,温柔而略重地啃咬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耳垂,脖子,锁骨,浑圆,胳膊,腰腹,可爱的肚脐,还有她肌肤如雪的双腿。
三个月太久,思念蚀骨,对她身体的炽热,食髓知味。
从下午看见她掳她上车到现在,他已经忍耐太久。
精力充沛如同饿虎般的男人在她身上风卷残云,灼热的薄唇从颈子一路袭上她娇弱颤颤的双峰,路过沟壑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湿漉漉的温点燃她身体的本能。
他是这方面的高手。
自然深谙令她尖叫迭起的技巧。
苏炔如火如荼的抗争在身体的沉沦下败北,肢体随着他的挑逗而起伏,气息跟着他的动作而凌乱。
终于,男人的唇离开她被啄红啄痛了的胸前,舒服的喟叹一声,寒渊直起上半身,跪在了她两条雪白的纤腿之间。
“阿炔,我要动真格了,让我来看看,你为我准备好了吗?”|
万分妖孽地笑着,男人干燥温热的大手往她腿根羞于启齿的秘密地带探了过去,粗而修长的中指毫不怜香惜玉地对准某处一顶。
“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