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就这样平静和谐的表面,竟然发生了有人想谋害她的一双儿女之事。
经女儿再这么一提,武夫人就抓住舒然的手问道:“然丫头,你对阿华这无妄妄之灾有何看法?”
舒然看了看武夫人,又抬眸看向一旁侍候的仆从们,似想说又忍下去的表情。
武夫人自然知道舒然想避开外人,不想让外人知道她的想法。
于是一挥手,吩咐下人皆退到三丈之外候着,并让自己贴身的四个大丫鬟站在门前屋后守着,以防隔墙有耳听了去。
舒然见侍候的奴仆都退了出去,就低声说道:“伯母与月谦哥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仇家?”
武夫人摇头说道:“我一后院妇人,年轻时也未曾得罪过人半分。这嫁了人后,生儿育女,打理后院,这一年年度着日月,也更未得罪过人。
我的陪嫁铺子田庄都是从娘家带过来家生子帮我打理,都是个一些对我忠心耿耿的下人,我也一向也善待他们。
就连这整个府中的下人,只要本本分分,我也未曾苛责半分!”
舒然听后点头,单手摄住下巴,一双大眼睛在叽里咕噜地转动着在思考着问题。
陆老太大看自家孙女,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有心想劝说,咱平民百姓别掺和人家家事,哪个大户后院没有一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
但当着人家武夫人的面又不好说出口,于是就站起身来欲要告辞离开。
就在陆老太正欲开口说话,被舒然伸手一把握住手腕,抢先开口道:“阿奶,你为何要离开?都说了月华姐姐如我亲姐姐一般。
她与月谦哥哥有潜在的危险,她们又伯娘唯一的一对儿女,让伯娘提心吊胆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可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阿奶,你是我的好阿奶,你又不是外人!
就多陪我在坐一会儿吧?”
说完,又狠命地把陆老太拉坐下。
武月华见状,也起身抱住陆老太的另一只胳膊,略带撒娇的口爷道:“陆奶奶,你可不许走,待阿然讲完话,我就去吩咐大厨房准备午膳,在我家吃了饭再走。
今后,您就如我的亲奶奶一般。来到这里,不必拒谨。
您看,我娘多是温和的人?平日是连只蚂蚁都爱惜地不敢踩死它们。”
武夫人听自家闺女夸奖自己,微不可察地抽一下嘴角。于是也附和说道:“陆婶子稍安勿躁,待阿然帮我理清思路,让我的脑瓜也跟着聪明一些!”
“那好吧!阿然你好好想想,奶奶在陪你一会儿,午后我准备回家去,毕竟家里,我还是不放心的。”
陆老太看了自家孙女说道。
舒然点头,便轻声说道:“都说有一份日子的人家,男子若有些能力的,都想着多纳几房妾室,多生儿育女为家族开枝散叶。
可是!又岂不知这所谓的妻妾成群又不是祸端的导火索?
往往一个家庭里,兄弟姐妹即便是同一母所生,若心胸宽广不斤斤计较也就罢了。若是有那心胸狭窄,看不得别人超越自己的,立会心生嫉恨,一时恶意生出,想取尔代之,也未曾不可!
更何况还不是一个娘生的?”
舒然说着看向武夫人,“伯母,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如今我和月华姐姐义结虐金兰,她所受的委屈与痛苦,我听后如蛆附骨!
伯母,月华姐姐与月谦哥哥在明,那暗害之人如阴沟里的老鼠在暗,他时刻睁着一双阴狠的眼睛盯着大哥哥与姐姐如此优秀,占着嫡子嫡女的身份,难保不嫉妒不生恨?
伯母,您细细思量,家里姨娘们谁生的孩子也同样显得出类拔萃?
您老多关注一下,我想要不了多久,伯母就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