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弧,林韶低头想了一会儿,慢慢开口说:是学画画的当时他在郊外写生,就在我住的地方旁边,每天早上都在那里,我有时候上班路过会看一会儿,时间长了就慢慢认识了对我很好的。 有些事情即使刻意压抑着不去想,但回忆起来清晰得还像是昨天。 朦胧的清晨,沾着露水的柳叶,拿着画笔的少年,眼睛清冽得像泉。 因为一场大雨相识,分离的那天也下暴雨,她不再喜欢雨天。 这样啊宴朝的声音有点闷,他把林韶的脸按进自己颈窝里,侧脸贴着她的头发,用湿润的嘴唇去含她柔凉的耳朵,吐出来的话语也是沉闷含糊的:我哥也会画画,他画得可好了,从小就拿了好多国际大奖来着,但是后来生了场大病,就再也没画过画了 说着说着宴朝的声音低下去,他紧紧搂着林韶,滚烫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