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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将她打横抱起,往书苑里面走去。殿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榻,其余的都是书。
要在这里吗?白珞被放在了软榻上。
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用指腹摩挲着唇瓣,如蜻蜓点水般亲了她一口,这里会很舒服的。
白珞顿时脸就红起来了,突然有些后悔答应他了,这可是他平日读圣贤书的清静地,他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回过神后,酒肆正在解开她的腰带,一只腿的膝盖抵在她花穴处,轻碾慢压。就这么轻轻触碰几下,花穴便湿意渐起。
阿肆我那里还疼昨日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逝,白珞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眼角,楚楚可怜地恳求道。
他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力度也开始放轻,微凉的指尖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随即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附和:你放心,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这次,他真的温柔了许多。
他捧着白珞的小脸,吻上了那柔软的红唇,慢慢地吮吸,连扑打在她脸上的鼻息都是很轻的。
白珞也回吻着他,那样专注认真,即使吻技很生涩,但依旧亲得痴迷。
男人的手伸进了半掩的衣裳里,用指尖在乳沟处上下抚摸,再慢慢捻起挺立的奶头,含在手掌心又捏又揉。
两人的唇依旧紧贴着,彼此索取口中的甜蜜,大舌交缠着小舌,互相追寻挑逗。
酒肆撩起白珞长发及腰的青丝,用发尖摩挲着那直立的粉尖,她的身子瞬间软成了一滩水,被撩得直喘气,粉尖也跟着微颤了起来。
一股暖流从花穴溢出,流到了大腿间。
他没有完全脱下白珞的衣裳,而是将衣裳两边敞开,衣袖还在她手臂上,但也被脱至臂肘处,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香肩。
白珞躺在软榻上,两腿分开将花穴露出,她被吻得痴迷,全然不知那根硬挺的阳物已抵在穴口,沿着花缝来回摩擦。
只觉得下体滚烫,吐露得液体更多。
酒肆的薄唇一路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再到那红肿的乳尖,先用湿濡的舌尖轻挑慢捻,然后一口含在嘴里细细地舔?。
嗯当酒肆双唇落到她胸前时,便禁不住地呻吟起来,花穴被肉茎蹭得发红,流出了更多淫液,将整根肉茎浸得湿润起来。
那根粗狂、狰狞的性器肿胀得更厉害了。
滚烫的温度将花穴口磨得异常灼热,但酒肆依旧没有选择进入,而是继续悠哉地舔?奶头,用肉茎来回在花缝抽插,让花穴流出更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