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我要白珞已经被折磨得全身痉挛,只想让他快点进入自己,给她一些痛快。
珞珞,你要什么?即使他再饥渴难耐,他依旧有耐性去逗弄她。
啊我要你阿肆要你此刻的白珞面泛桃红,像只嗷嗷待哺的羔羊。
他用手指从花穴处沾染些黏液,然后伸进白珞的檀口中搅拌了几下,她便含着酒肆那根手指舔吸起来,像吃奶那般劲,吸得滋滋响。
趁白珞吸得痴迷,他便托起她的臀部,一口气搅进那满是淫液的花穴里,这次极其顺利地顶到了最深处。
白珞也没有喊疼。
他扶住了白珞的腰肢,慢慢地抽插了起来,紧致的穴口裹着那根粗狂的肉茎,不停地收缩又张开,紧紧地吸着肉茎的外壁,让酒肆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白珞的双腿夹在了酒肆腰上,随着他的抽插也不停地晃动起来,不止如此,软榻也被震得发出了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嗯啊
窗外一片岁月静好,屋内肏得水深火热。
白珞不知泄了几次身,每次高潮过后又是猛烈地抽插,花穴处被肏得通红,淫液像汩汩泉水般不断向外流淌,交合处一片泥泞。
身上的男人依旧精力充沛,对着奶头又咬又舔,肉茎在她体内不知进出了多少次,每次顶进了最深处又出来,孜孜不倦地肆虐着让他欲死欲仙的小穴。
这次他没有将精液射进她体内,而是喷射在了她的腹部上,然后对着腹部又是一阵舔吸,直到舔干净,又重新对着花穴抽插起来。
因为他就只有这次机会了。
白珞被他肏得合不拢腿,花穴也是火辣辣地疼,但是快感又充斥着她全身,她也不想让他停下,只想一直继续下去。
直到软榻、地上都是他们欢爱的淫液,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彼此的身体。
酒肆抱着白珞躺在那张湿透的软榻上,湿凉的触感不禁让白珞一哆嗦,想起身穿好自己的衣裳,却发现下体疼得她下不了榻。
好疼杏眼又开始泛起泪花,她真的好怕疼,一疼就会流泪。
我帮你呼呼就不疼了。说着,他便俯身到白珞两腿间,对着那红肿的花穴轻轻地吹起气来,呼出的凉风确实让她好受了很多。
可、可以了,我不疼了。
她攥紧了拳头,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