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谢谢大大,感激!
无良作者:哎嘿,没事没事,下回要不要来个小白脸热被窝?
苏阮:好啊好啊!那副冷脸看久了,不想看了。
无良作者:安排安排!
(某丞相拿刀架在某作者的脖子上)
无良作者:额,我们是1V1的甜文,不搞这些,相爷,请把刀拿开,谢谢……
第30章
至晚阮钰宁与苏善留宿在了相府,常晏特意让婢子腾了一间暖阁出来与她们母子。
对于苏阮颈上的伤阮钰宁没有多问,苏善醒来后懵懵懂懂的也不晓得什么,直嚷嚷着肚子饿,相府里一片祥和,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晚膳时苏阮刻意避开了阮钰宁,说自己身子不适躲进暖阁里歇着了,屋里暖炉烧炭的声音劈啪作响,常晏闭眸斜躺在软榻上,骨节修长的手垂在榻沿,丰润的指尖淌着猩红的鲜血,滴落在玉白的狐毯之上绽若艳梅。
苏阮走近瞧见了,取了一方干净的帕子,在盛水的铜盆里润了润,再蹲身轻轻擦拭着男人那印着两道伤痕的掌心,她闷声道:“你是傻子么?自己手伤了也不晓得包扎,幸亏方才阿娘没看出,若不然我看你怎么回嘴。”
常晏狭长的眉倏地睁开,一股温和的暖流滑入他的心房,娇软如玉削春葱的纤指隔着帕子似鸿羽轻抚他的伤处。
苏阮喃喃了许久,尚不知常晏早已睁眼。
仔仔细细的擦拭清了那双大掌的血迹,苏阮长舒一口气,她扔下手里染血的帕子,挽起袖子起身去闷户橱那寻着采青搁着的金疮药,在屉里翻腾了好一会儿,苏阮才找到那金疮药。
握着那小小瓷瓶,苏阮疾步走到常晏身边,拉起他的大掌为他敷药,却被男人反圈住手,她诧异的抬眸,眼神触及他的眸,那眼里柔意欲将她溺毙。
她慌乱的撇首,无力的挣扎了下,“你干什么啊,我给你敷药呢。”
常晏不语,拉着她坐上他的腿,苏阮猝不及防被拉入男人的怀里,手里的瓷瓶一个晃荡掉落在地上,白色的药粉洒落一地,掩盖着那殷红的血迹。
垂首靠在女子的肩窝上,常晏轻声细语道:“阮阮,我心口疼。”
低哑的嗓音带了几分魅惑在其中,苏阮怔愣道:“心口疼?是旧伤又疼了吗?”
那伤说轻也不轻,可养了那么久了,早该好了怎得又疼了,难不成她照顾的不妥。
常晏答非所问:“我所谓的那个祖母,其实一直都想杀我。”
“是因为,你不是常家骨血的原因么?”抚育他人之子,即便是她也没有这等宽广胸襟,常老夫人对常晏厌弃倒也情理之中,可她还是不解,即便不喜也不至于取了他性命吧。
常晏冷笑一声,略带悲凉的说道:“并非如此,她对我恨之入骨,是因我亲手杀死了我的爹娘。”
男人话语如狂风骤雨般回荡在苏阮耳边,她有些茫然失措。
察觉到怀中人微僵的身子,常晏失笑,他早料到会如此,任何人听闻此事,都会惊惶不安,又何况他这本就胆小的娇妻呢。
“七年前,我就在城东杀死了他们。”常晏凝噎道。
双手沾满至亲的血,那种滋味无人能体会。
轻攥住男人的大掌,苏阮侧了身子望向落寞的常晏,“你若不愿说,就不说。”
凝望着那双柔婉似掐得出水来的明眸,常晏有些错愕,苏阮轻揉了揉他的脸,“现在,你手上的伤最重要。”
掠过男人那惊诧的目光,苏阮从他腿上跳下,她朝外唤了几声:“采青你…”
话还未传到外头,她便又被扯回了男人的怀抱,男人粗重的吐息道:“阮阮,你这么关切我,是不是心悦我?”
换了旁人,早惧他千里之外了,可苏阮闻后甚是平静,若不是心悦,他实在猜不到还有什么理由值得她这般。
小脸一红苏阮无措的举着手,她羞赧的嗔道:“心悦什么的才没有呢,我只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你可别多想。”
常晏并不戳破,看来他的娇娇娘子除了为人胆怯外,还是个说谎精。
见他不语苏阮挣脱了他的怀抱,提着裙裾就向外跑去。
踏出暖阁,她一眼便瞥见采青这个丫头,她站在绮窗正垫着脚努力的向里张望。
苏阮撇了撇嘴,悄默声的走到她身后,轻拍了她一掌,“瞧什么呢,这么出神?”
采青受了惊吓,一个趔趄趴倒在绮窗上,她心虚的回望着苏阮:“夫人,您怎么出来啦?”
苏阮眯眼佯装怒道:“我还要问你呢,方才叫你怎得不应声?还在窗外巴望,你这个坏丫头,偷偷在这想干什么?”
采青转过身挥舞着小手,晃着脑袋为自己辩解着:“没有、没有奴婢可不敢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