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是排斥,只是想念。 他太想让面前这个人跟他说句“生日快乐”了,除了盛望,谁都不行。就像个弄丢东西的幼稚小鬼,一定要那样东西完整无缺地还回来,他才愿意跟自己和解。 “我还找的那家蛋糕店,这次翻糖没裂了,我检查过。”盛望说。 这次的蛋糕跟几年前的色调很像,但并没有挤挤攘攘摆那么多小人,上面只有他和江添,还有两只猫。一只安静地趴着睡觉,那是曾经的“团长”,一只还在玩闹,那是“团长”的延续。 盛望说:“以前干点什么就喜欢拉上一帮人,现在不了。” 年纪小的时候喜欢用盛大的词汇,就连许诺都不知不觉会带上很多人。后来他才明白,他没法替别人承诺什么,何时来何时走、陪伴多久,他只能也只应该说“我”。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