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滴尽莲花漏,碧井酴酥沉冻酒;晓寒料峭尚欺人,春态苗条先到柳。出自《玉楼春·己卯岁元日》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出自《元日》
北风吹雪四更初,嘉瑞天教及岁除;半盏屠苏犹未举,灯前小草写桃符。出自《除夜雪》
第33章自证清白
“将南辰一个人留在全州,没问题吗?”
承瑶长公主一面为顾文津宽衣,一面忧心的问道。
“全州受灾民众十数万,安抚民生,疏通河道,修筑堤坝,都需要时间,也需要一个人守在那儿。”
放下顾文津的盔甲,承瑶长公主语气里都是心疼,“即便如此,让南辰担此重任,我总放心不下。”
“他日后要承担起保家卫国之责,多在外面历练,对他来说,是好事。”
“可我总觉得你是故意不让他回来。”承瑶长公主一副‘看穿你’的表情说道。
顾文津笑了下,“都有。”
“究竟怎么一回事?”
“日后你便知道了。”
承瑶长公主知道顾文津的性子,想说的事他自会说,不想说的,怎么问都没用,遂不再多问。
“承瑶,是谁给你出的这个主意?”顾文津忽然问道。
承瑶挥挥手让屋内下人都下去,这才道:“于暖。”
顾文津额上青筋微现,“竟然是他?”
承瑶点点头,“我当时也很是诧异,这全州水患,你们滞留不前,再如何也该是当地奸佞和全州地势之故,他却说与那千方百计跑出来的报信之人有关,让南辰彻查。我想着你们在全州举步维艰,另辟蹊径调查此事也是好的,没想到竟真被他说中了。”
顾文津刚正的面容上露出一丝不喜之色,“这于暖可是于晋的儿子,你竟那般信他?”
承瑶道:“他是南辰带回来的,而且,南辰很喜欢他。我不信他,总要信自己的儿子吧。”
顾文津不语。
承瑶却道:“此事和于晋究竟有多少关联?”
“关联甚大。”顾文津一字一句的说道,神色严厉,又问道:“太子近来如何?”
“尚可,只是全州的事迟迟未有得到妥善解决,皇上偶尔会有些怒气,但到底没有迁怒凛忻。只是这些日子,少不得行事低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