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床上的坦荡。他见过更加放浪形骸的女人,但都不像她,坦荡但不放荡,他对她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喜欢极了。 抱了一会儿,他放开她,让她平躺在床上,他自己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拈了张如艾的几缕发丝,在她鼻尖和眼睛上轻扫,叫她的名字,如艾。 他的声音是好听的,他叫自己名字也是好听的。温柔,还带着点笑。 怎么了? 沈碧平没回答,微笑着继续拿她的头发撩她,如艾。 她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如死。他又叫了一声。 张如艾终于转过头去看他,他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眼睛里像有星星,瞳孔倒影之内却只有她一人。 她又问,认真地问:怎么了? 他放开她的头发,收回那只作弄的手,轻轻摸她的脸,说:你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