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拿了一瓶红酒,用开酒器打开,往自己的杯里倒了一杯。“毛东现在有了家庭不愿选择,你跟他关系那么好,你呢?”
很明显,他已经见过毛东,并且还跟他说了这件事。然而,毛东给他的答案应该是还在考虑中或者是直接否定。
沙皮攥拳,沉不住气地问:“你会怎么帮我们?”
“,不是帮你们,只是互利而已。”白斯侧倚在吧台边上,看着沙皮,“我给你们提供一切你需要的,你们只要做一件事就行。”
“什么?”
白斯轻轻抬了一下眼皮,瞟一眼沙皮,“我只是不想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而已。”
沙皮瞪大双眼,“你要让我们去杀人?”
“有什么不可以的?”白斯耸肩,一副很理所应当的模样。“他都能把毛北杀了,你为什么不能把他杀了呢?”
沙皮哪还能坐得住。他从沙发上起来,缓了两口气都没能相信白斯居然会支持他们去干这种事。
“把人杀了这是会坐牢的!”
白斯像是听了笑话一样笑,“你自己考虑,不过也是,都这么多年了,我猜你们对毛北当年的死也没多少恨意了。”
拿着酒杯重新走回到沙皮身前,白斯道:“想一想当年这件事多多少少也是因为我而起,这样吧,我拿出我对毛北的愧意。”他把酒杯当回到桌上,俯下身子拉近与沙皮的距离,“这件事做成了,我保你在里面不会待太久,我会尽快想办法把你弄出来。你觉得怎么样?”
沙皮抬着头盯着这张和女人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如果我大哥答应了你,就等于是把他和梁桔的事给毁了。”半晌,沙皮幽幽道。
白斯抱着胸坐在那,“所以说,太感性的男人干不出大事业。”
沙皮把那杯香槟酒一口而干,抹了下嘴。
“这事,我来。”
白斯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写了一张纸条塞到沙皮手里,“我的私人号,我会再跟你联系。”
***
祈海市一进入到七月,整个城市就都成了一个烤炉。闷热的天似是要蒸发掉身上每一滴汗。
梁桔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胃口一直不太舒服,前几天她因为贪吃凉的又去商场被冷气吹了一下午,回来就又吐又拉,毛东吓坏了,说什么都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但梁桔最怕的就是闻医院的味道,拽着门把手死活不去,毛东当下就立马给她冷着脸,梁桔最怕他这种表情,可鉴于医院消毒水那股难闻的气味,她还是不去。
最后,投降的还是毛东。
毛东去医院给她买了肠胃的药,回来又悄悄递给梁桔一样东西。
“你。。。你。。。”梁桔手里拿着验孕棒,气的满脸通红。
毛东也有些难为情,坐在沙发上一边削苹果一边道:“前段时间家里那个用完了一直没买,你要是真有了,就不能随便吃药。”
梁桔胃口又上来难受,没力气跟他生气,不过还是趁机试探性的打趣问:“那你是怕我有了,还是希望我有啊?”
毛东瞅了梁桔几眼,继续低头削苹果。
要是换成以前,他是铁了心希望能有自己的家。
“还是测测,万一真有了你现在又不舒服,我就带你去医院。”
梁桔听了毛东的话,拿着验孕棒去了洗手间。
毛东坐在客厅里等着,手上的苹果却再也没法削一下。他试着平静下心去静静等结果,可心里面就像被搅乱了似的,七上八下。
一秒一秒,变成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