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长睫上沾着泪水:可是你的腿……
汝言笑笑:皮肉伤,很快就会好的。
竞元这才止住哭,鼻涕一把泪一把,使劲吸了吸鼻子。
竞元:咦?这是什么味道。
先生和汝言疑惑地看着她,也嗅了嗅。
汝言:哪有什么味道?
竞元闭上眼睛:有点呛,像过年放鞭炮的那种。
学生也摸不着头脑,学着她的样子闻了好一会儿:没有啊。
先生一回头:……
他忘了这臭小子也在这,笑着怼他一拳头:你到底是干嘛来的,一声不吭站在后面。
学生委屈死了:不是您把我拦那的吗,我哪敢插嘴啊。
好像是这么回事……先生想起来了,但依旧不留情面:要说啥快说,两个丫头要休息了。给你一分钟。
学生:一分……!
一分钟哪够啊!
消失在门外的先生又探头回来,右手食指戳戳左腕上的手表:还有五十秒。
屋里两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学生一时语塞,本来就不多的时间又被耽误了。对上竞元的目光,学生想了想,最后什么都没说。
门被关上后,汝言看着竞元有点担心:他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就元旦的时候,我猜他看见了。
竞元不甚在意,就着汝言递过来的梨子咬了一口:看见就看见呗,反正他又不敢往外说。
汝言:你怎么知道。
竞元咽下爽口的梨肉:他作为学校的老师,怎么能散播学生的谣言呢。
汝言眨眨眼。
总觉得竞元好像……变聪明了。
在汝言能下床走动之后,先生将两人接回了书肆。生意上的事先生不太在意,毕竟书肆不是先生的主要财产,她们住院的这些日子,一直是太太在照顾。竞元的伤耗费的时间比较长,手臂几乎是在快开学的时候才能勉强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