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会无期
寒冬无声,悄悄然而至。
檀檀大清早被肚子里的小东西闹醒,窗外一片白茫茫,一开窗冬日独有的冷冽衝进屋,她赶忙关了窗,同一瞬间,她跌进了一个暖和的怀抱里面。
「昨夜才替你用手弄过,你怎么又硬了?」
她一直很不理解贺时渡的身体,生怕是他有什么怪病,那地方说硬就硬,好像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你快些替我弄出来,总不能让我带你小郎君上朝。」他低头舔舐她的耳窝,激起她身子一阵颤抖。
她被带回榻上,嫺熟地探上他的下腹高高立起的物体。
那物和他的主人一样,高傲自大,比他的主人更不可爱。
檀檀先隔着衣物试探性地抚弄了一番,她不解问:「怎么可以硬成这样呢?」
以前她就想试试这东西究竟多硬,那时候的她又哪敢?现在她仗着自己怀着子嗣,也肆无忌惮了起来,双手握住那根棍子试图掰他,他一声带痛的呼声吓着了檀檀,她双手立马弹开来:「我我我我没用力呢。」
这叫没用力呢?
檀檀见他表情明明是很享受的样子,心里又骂他一遍娇气,她不跟他计较,这次直接褪下他的裤子,那物直晃晃指着她的鼻子,像在控诉她刚才的举动。
「快些。」他催促道。
往日替他做这事多隻动手,像现在这样冷冷静静地注视着是头一次,她憋红脸观察了一番,还是接受不了这物的长相,真是太奇怪了,明明他的主人长得有棱有角,怎么它就长得这么直截了当呢?
檀檀的双手紧握着撸动了两下,柱身又热又干,磨得她手疼。她抬眼一看,他闭眼吸着气,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刚毅的下巴亦很英俊
她下定决心地闭眼,伸出小舌由下而上舔弄了一口。
他浑身一个激灵,尾骨发酥,腰部不受控地向前挺去,阴茎戳在檀檀脸上,她吃惊地看着他:「你打我做什么?」
「舒服而已。」
檀檀唯唯诺诺地说:「那,你不要再打我」说罢,她鼓起勇气又舔弄了上去。
她本想着舔湿了它,手上动作会顺滑一些,可是这物实在很长,舔的她费劲,她飞快起身去自己的梳粧檯前拿来平日润手的精油。
有了精油润滑到底是方便了些,但贺时渡不爱这物,仿佛液体裹上他的阳物,像一层膜将他们二人阻隔了起来,况且还有一股子女人的香味。
她两手交织圈着他的性器,由上而下地撸动,很快他就将那碍事的精油抛到九霄云外去,夹杂着酥麻的快意遍布全身,他呼吸弥乱,蹙着她:「再快一些」
因迅速的摩擦她的手心像要灼烧起了一样,两手都失了力,实在无法再快。
他好像被她圈握住了命门,呼吸都要随着她的动作,实在忍耐不了她娇滴滴的动作,他扣住她的手,迅速摩擦着自己的性器。
这一切檀檀都看得明明白白,她一面要骄矜,一面忍不住好奇,遂空閒出来的一隻手去触那随着他过激的动作不断甩动的囊袋,奇的是那里竟然异常柔软
这一抚,他的精关失守,伴着销魂的快感,白色浊液疾射出来,她的下巴上、脖颈上全是。
「你不要再将这脏东西弄我脸上了。」檀檀厌恶地拿他的衣服擦去自己脸上的脏东西。
「吃都吃过,怎么就不能弄你脸上了?」他才高潮过,话腔里带着懒地讨好她。
檀檀道:「我都说过不好吃的,你觉得这物很好,你自己留着。」
她起身去洗手,回来时贺时渡已经换下被精液弄脏的中衣。
临他出门,她有几分不舍得,「你今天要早早回来陪我用膳,下了朝不要去找赵侯喝酒。」
他自以为是自己魅力无边,稍稍温柔就另她离不开自己。
贺公府里的孤单,檀檀冷暖自知。
府里没了平昌,一切都好像回到她刚来贺公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