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在心里给聂文洲又狠狠记了一笔,闭着眼将脸颊贴上尉昊温暖的胸膛,“那、那要怎么取下来呢?”
这人轻轻摸了下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脑袋,嗓音低沉而温和:“射出来就好。”
“不行。”我被尉昊的没常识气着了,“都硬不起来,怎么可能射出来!”
“所以我之前才说……可能会把你弄哭啊。”他笑了笑,“像这样持续按压最能让然然舒服的地方却又不让然然真的高潮,是不是……算欺负人呢?”
话音刚落,体内的手指就停下了来回抽送的动作,转而慢慢勾起,轻挠了一下被撩拨得一阵阵痉挛起来的软肉。
这位置找得未免太准。
我完全发不出声,颤抖着握住尉昊修长漂亮的手腕,用开始变得湿漉漉的眼神讨饶地看他。
很舒服,但也很痛。
尝到甜头后的分身充血勃起,却又被坚固冰冷的金属器具死死限制住,先前所有甜美的快感也就化作了最残忍的折磨。
无限接近高潮,却怎么都达不到。
随着体内手指动作得越来越快,我的理智快被同等增加着的快感与痛苦撕扯殆尽了。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真的要放弃男性尊严将精液流出来了,但没有对方开口,我竟连这种形式的解脱都无法获得。
而更糟的是,先前喝下的白粥虽然果了腹,但大量水分的摄入也让小腹处的胀痛越来越鲜明。
“不要……”我实在怕自己当着尉昊的面失禁,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猛地推开尉昊,从浴缸里翻了出去。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湿滑的瓷砖上,眨眼间又是青紫一片。但我无暇体会另一种痛苦,只急切地跪着往门口膝行。
我要去找许子航,让那小畜生把里面的铁丝取出来然后用钥匙开锁!
但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该死的浴室门像是被锁住了,怎么都打不开。
“然然,别闹。”
我身后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透过身侧沾染着雾气的玻璃,我看不清尉昊脸上的神色,只能看到他一步一步朝我缓缓走来,然后弯下腰伸出手——
被一把捏住的脚踝疼得厉害。
像是要将骨头彻底捏碎一样的狠劲,很难想象是尉昊对我做出的举动。
我又委屈又害怕,再也忍耐不住的眼泪混杂着愈发浓郁的水汽落了下来:“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