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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这么说，&rdo;赫拉莫夫厉声说道，&ldo;你是个没有理智的小伙子了，也就是说，你很愚蠢。明白吗?&rdo;

&ldo;明白了……&rdo;

&ldo;看来，你父亲打你打少了。所以你的个子长得快顶到天了，而却没长智慧。&rdo;

&ldo;他从来就没有打过我。&rdo;那少年的嘴唇由于委屈而颤抖了一下，并用仇恨的目光瞥了赫拉莫夫一眼。

&ldo;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他没打过你。&rdo;赫拉莫夫依然用严厉而平静的声音说，&ldo;那么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谈谈。你从谁那里买的?&rdo;

&ldo;我不认识他。&rdo;

&ldo;你认识，帕诺夫金。我不催你，你好好想想。考虑一下要负的责任，我好像对你说过了。我给你说过要负的责任吗?&rdo;

&ldo;说过了。&rdo;

&ldo;那你就好好想想。要是你说出来，对你会有好处的。&rdo;

&ldo;我不认识。&rdo;

&ldo;我不催你，帕诺夫金，&rdo;赫拉莫夫威严地警告说，&ldo;我要求你考虑考虑。&rdo;

&ldo;我不认识。&rdo;少年低下长着乱蓬蓬的浅色头发的脑袋，固执地又说了一遍。

&ldo;等一下，尼古拉&iddot;斯捷潘诺维奇，&rdo;谢尔盖忍不住插嘴说道，&ldo;请允许我跟他谈谈。&rdo;他随即转向罗巴诺夫说：&ldo;你不反对吧?&rdo;

&ldo;请吧。&rdo;罗巴诺夫表示同意，并对赫拉莫夫说：&ldo;我们出去一下，有件事。&rdo;

他们离开了房间。

&ldo;你，瓦利卡，在上学呢还是在工作?&rdo;谢尔盖问。

&ldo;在上学。&rdo;

&ldo;几年级?&rdo;

&ldo;八年级。&rdo;

&ldo;毕业后参加工作吗?&rdo;

&ldo;不。我要继续读书。&rdo;

&ldo;这是你自己决定的呢，还是父亲硬让你这样做的呢?&rdo;

&ldo;自己决定的。我父亲是个好人。&rdo;少年寻衅地说。

&ldo;他在哪里工作，你父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