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肉,但好像不是糖,也不是一篇令人快乐的文 * OOC,OOC,OOC 就在那一天,她微笑着告诉我,她打算去死。 1 我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了想死的心思,这有点说不清。感觉就像是某一天我起了床,又昏昏沉沉地洗了脸刷了牙,刚拿起梳子刮起了被漂染过多次的头发,原本空荡荡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 我今天早上要喝牛肉滑蛋粥,然后就去跳个楼。 大抵便是如此,但我并没真的跑去跳楼。抛开别的原因不谈比如我根本没喝粥,首先便是在我鬼鬼祟祟地往客厅的窗边搬凳子时,有个比我高大太多的健壮男人捉住了我。这位红发银眸的男性付丧神曾经的付丧神先是用扛麻袋似的粗犷方法将我抗在肩上,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提起凳子,最后将我俩一同扔回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