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校举行运动会,原本郎郎是绝不会参加,没想到原若航竟偷着给他报了名,还拿画画诱惑,答应他只要参加运动会,就将自已深藏的画笔送给他,还带他去夜市吃小吃。
郎郎听后就没在吭声,可在被他拉起来练习跑步时也没排斥,准备了近一周,好不容易等到运动会,呃,偏生遇到原若航凌晨做贼,折磨过初辛自个也睡过头。
好不容易等到他睁眼,天色早已大亮,郎郎自个穿戴整齐后就在客厅里急得来回走动,却闭着嘴不吭声。
看到原若航抻出脑袋,气得他跺着脚直叫,原若航这才想起运动会,连滚带爬冲出门,恰又是上班潮,车根本走不动,眼看要迟到,他只好将车停在旁边,拉着郎郎往学校飞跑。
原若航出现之前,郎郎因久呆着不动,体重本就超标,他这才鼓动孩子练短跑。时间短,在加上早上赶时间跑到学校操场,郎郎还没匀过气就到他上场。
结局可想而知,惨败,倒数第一,郎郎气鼓鼓甩下衣服上参赛号朝僻静处的角落偎去。
原若航自知理亏,家里有孩子,他真没存坏心思,可不是赶巧了吗?
被憋了近月余,原若航逮着机会可着劲闹,真把运动会这事忘了,原本打算利用这次活动也好让郎郎试着慢慢融入同学中,现在倒好,适得其反。
操场上欢呼成片,原若航只好跑到超市买了堆平常初辛根本不让孩子碰的零食,讨好郎郎。
问题是郎郎真生气了,哄了半天就不理他,零食也不吃,气咻咻歪着脑袋。
原若航看了时间,已近二十点,蹲身捧着小脸使出杀手锏:“郎郎,下午带你去雪场玩过山车。”
上次在滑雪场,他把郎郎拐走后带着人将里面的游乐设备玩个遍,回来后郎郎是没提过,可原若航从他画中看的出,这小子对游乐场很向往。
可过去玩要瞒着初辛根本不可能,想也知道,她如果知道自己带郎郎做那些高危动作,绝对要拿刀砍人。
郎郎手中转动的魔方顿停,胯着的小脸松懈下来,昂头:“嘣——”
原若航当即炸了,跳着脚黑脸:“不行,最多只能坐次摩天轮。”
那种极限运动纵是大人都危险万分,奈何郎郎似是对攀岩及这些高危活动有极大兴趣,如果是在他家里,他绝不会反对,甚至还会鼓励郎郎去练习。
可雪场的设备比不上他家里,上次去挑战若不是最后关头,他下意识抻手揽了郎郎,非得出事,原若航那敢在带他去。
郎郎围着他转圈,扯着嗓子:“嘣,嘣,告诉,初辛……”
原若航掉屁股蹲在地上,气得直瞪眼,这混小子竟学会威胁他,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日头正当午,一高一矮蹲在地上大眼瞪小眼,看得远处老师都忍不住走过来提醒,不要让孩子在日头下晒太久。
原若航为难的直抓头,问题是带郎郎偷着去玩,既要向学校请假,又要瞒着初辛,还要捉摸着对付这小子,难为死了。
最终,原若航在街边拉着郎郎,咬牙:“我们先去吃冰,然而去玩山车,至于嘣嘣,下次不让初辛知道,我们在去。”
郎郎歪着脑袋想了会,才不情不愿的点了头,原若航身子疾冲向前将人扛在肩头,欢快的朝前跑:“飞哦——”
在赤凇,坐在雪堆上吃冰淇淋或抱着冰饮喝很正常,可即使是夏天,初辛也不允许郎郎喝冰水,所以这小子对冰也犹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