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锐突然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理智回脑发现自己真的粗暴过头,他开始借着玉致分泌出来的水缓慢的抽插。他的头太重了,做爱带来的快感却又令他觉得全身轻飘飘,他放慢了所有的动作,但是语气依然冷漠。
“他在追你啊?”
“没有……啊”时锐不满意的深插了一下。
“你们到哪一步了”
“没有……真的没有”玉致已经开始带着哭腔,阴道口烫的几乎要着火,刺激的她话都说不清楚。
“你是我的,你应该是我的”时锐又在继续增加力度和深度,感觉到她快到了,又放慢速度拔出来。
“嗯……哥哥……给我,好难受”玉致原本就是趴跪的姿势,非常的累,再加上时锐故意抽出去,她空虚的要命。
时锐把她扶起来,自己则躺在床上,让她骑在自己胯上,阴茎直直的打在她的耻骨上,还带着丝丝的粘液,十分的淫靡。
“照顾病人,你自己动”时锐的语气明显好了很多。
玉致的小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轻轻的环上他的粗大,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求助的看着时锐“哥哥……我……不会弄”
时锐抬起她的屁股,把阴茎送入她的下体,拍了拍她的臀部“宝贝……动一动”
玉致全身酸痛,阴道被他烫的一阵阵发疼,但还是顺从的开始缓慢挪动,制造快感,慢慢的找到正确的方法,拉着时锐的双手宠幸自己的乳房。
“哥哥……摸摸”玉致头发散乱,脸色红的像充血,嘴唇发肿,一丝不挂,皮肤在微弱的光线里雪白刺眼,胸部非常明显的几块吻痕的始作俑者都是时锐。
时锐坐起身与她接吻,双手用力的揉捏乳尖,用力的挺动下体,这个姿势让玉致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她小声的啜泣夹杂着呻吟“太深了哥哥……要到了”,双臂抱紧时锐的脖子。
很快时锐感觉到了她阴道的夹紧和水的喷涌,用力插入几十下,含住她的脖子,都射在了她体内。
高潮结束后,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对视,玉致小声的说“你好烫,你要去医院”
时锐突然笑出声“你也会心软吗”把她的腰勒紧。
玉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被时锐按住,扯过旁边的被子披在她身上,怕她着凉,自己却逐渐意识抽离,神志不清。
他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我今天……想跟你求婚”
他打开戒指盒,一枚精致的钻戒躺在里面,尽管卧室只有微弱的光,钻石闪亮无比,切割出的光线打在墙面上、被子上还有玉致的脸上。
玉致愣住了,她从没想过时锐会真的想跟自己结婚,也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太奇怪了一切都太奇怪了……
时锐似乎根本不想了解她的意愿,把戒指取出戴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做完这一切他像被抽空力气一样,把玉致抱下来放在床上,从背后环住她,赤身裸体滚烫的贴着她,自顾自的说“我需要你,陪我,好吗”
玉致抬起手看着那枚戒指,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到底该答应还是拒绝。
“求求你……求求你”时锐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小,好像睡着了。
玉致轻手轻脚的坐起来,她全身实在是太黏腻了,需要洗个澡,从浴室洗完澡换上浴袍走回卧室,坐在床边发呆。
她真的爱时锐吗?爱。
她想结婚吗?不想。
她刚刚看清自己的心里不止一个男人。
她恐惧于把一份感情看作永恒,恐惧于永恒的浪漫梦魇中化作密不透风的牢笼。
她不知道坐了多久,突然目之所及所有的大厦亮起灯光秀,所有的屏幕都变成时锐穿着燕尾服单膝下跪的照片。
背景上大大的粉红色的跳动的字母:
“Marryme,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