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对颂棋坦白?” “还未到那个阶段。” “你打算瞒她一辈子?” 我轻轻答:“对颂棋,我没有任何打算。” “志一,你家做什么,你家开洗衣店?” 他的口气叫我反感,赵氏似把洗衣当是一门贱业。 “是,支那人洗衣。” “志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个人很争气,你在大学声誉良好,你战胜出身,这点我很佩服,但是,你要洁身自爱,不可行差踏错,那次婚姻是个错误,你要向我保证,与该名女子要一刀两断……” 他滔滔不绝讲出他的条件。 我打断他,“你放心,赵先生,我完全知道该怎么做。” 他一怔,“那太好了,你以后不可再犯。” “赵先生,我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