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宋徽明亲自将傻子送来,他只远远窥上傻子一眼,便知宋徽明为何要将他强占去,纵是人疯傻了,也绝不放手。
极致的占有欲
陛下哪里是新得美人,分明是糟蹋惯了好东西,忽然有天后悔了,要换个法子糟蹋。
傻子性子懦弱怕事,记性也不好,需他手把手教上数十次甚至上百回,才能记住简单的动作。
傻子的眼很是生动,虽只会流露出对外物的戒备恐惧,那娇柔酥骨的媚态,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学会了。
成碧无奈。傻子可怜,他光是看着便心疼。他一面教傻子,一面照顾他,好让他正常些。
傻子小老鼠似的吭哧吭哧啃完那块糕,可怜兮兮地看他。
他叹气道:“来吧,咱们继续。”
“过来,快。”
他的夫君带笑,饶有兴致地坐在前方。
傻子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他身子骨弱,走不稳,但经过成碧一番教导,总算是有些动人了。
他颤颤巍巍来到男人面前,已是极限,膝盖一软,“咚”地一声跪在宋徽明身前。
不过比起被剁碎,这点胀痛微不足道。
宋徽明见此,眼神一黯,傻子却顺势贴上来,双手扶在他腿上,微微仰头,细声道:“夫君。”
小羊羔似的乖顺可怜。
见宋徽明不语,傻子又兀自凑近些,抹了薄薄一层口脂的两瓣如同春花,呵出湿润温暖的暖意。
成碧甚至给他贴了花钿,点上面靥,一层薄粉掩去他脸上的苍白,只余下温软如玉的桃色。
成碧那小蹄子,居然把他的阿竹化成了姑娘家。
绫罗锦缎,红妆艳色。
“夫君。”
傻子眼中分明是害怕哀愁之神色,却硬是淡笑了起来,软凉的双手也轻轻捏着他的手掌,慢慢按摩。
学艺不精的小东西。
宋徽明觉他乖顺得有趣,抬起他的下巴,低声道:“学会什么了?”
“学会侍奉夫君了。”傻子张口,其声软糯,尖下巴蹭蹭他的手指,又探出舌怯生生地舔。
宋徽明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再看傻子,目光哀愁,情态却乖巧温婉,如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只待他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