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和唱得大悲,像是孤凄地走到了所谓终点,而关圳扬唱得孤注一掷,哪怕消融也要继续前行寻找那束光,同一段唱出了两种结局的滋味。
“行走在海中,”
“身躯好沉重,”
“失了重的痛,”
“深海中消融。”
歌声悬停在半空,听众不自觉屏住呼吸,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热烈鼓掌。
台前评委正在对《深海》组进行点评,各战队在休息室观战。
林越刚拿到了手机,他发现经纪人打了很多个电话给他,他暗骂了句蠢货,他可不准备打回去,可对方像是知道他的想法,手机没完没了地来。
林越嘴角抽搐,他跟一旁的任别说去厕所,然后就出了休息室,下一组已经在一侧等待,他不能在各休息室门口接,风险太大,他只好跑到下台口接听电话。
“干嘛啊。”林越没好气道。
“你让我联系的那个人不见了!”
“不见了就不见了,还管她干嘛,比都比完了,真会挑时间。”
“我把她送进后台,她上个厕所的功夫人就跑了,这人可是我们送进来的,怎么能不管啊!”
“那你就赶紧找找,把人送走,烦死了,别再打给我了。”林越愤愤按断了电话。
望着林越的背影,齐峭北细细琢磨,他们刚结束表演,只听到林越最后一句。
但有付夏止的提示在前,他很快就联想到林越是不是做了什么针对易羌的事情,他们回去休息室,他直接往《惹火》组去,两组就在隔壁,可齐峭北敲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易羌不在。
“易羌呢?”齐峭北注意到林越有点不自在。
叶钦看了眼时间,“易羌去厕所了,不过有一会了,怎么一直没回来,诶,话说易羌就是在林越哥你后头去的,你们在厕所没碰到嘛。”
“啊?没呀,可能刚好错开了吧。”林越讪讪一笑。
齐峭北道了声谢就往厕所去,关圳扬三步并两步跟了上去。
齐峭北偏头,“也去厕所?”
关圳扬笑得意味不明,“我也找易羌。”
而另一边,易羌在洗手的时候听到了身后落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