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哥……” 商榷抱胸往后面椅子靠背躺去,看着天花板,久久地不出声。 还是在那个最初的起点,篮球场上还有人在打篮球。这次倒是不太一样了,商榷和祁连坐在了同一个椅子上。 商榷听祁连说自己的遭遇,说他很怕。怕什么?怕物是人非,怕他的怪罪,怕只有他一个人还留在过去。 他又何尝没有怕过。 在那样旧的屋里,商榷问他,“你怎么还是回来了。” “我妈她还是理解了。” 商榷去摸他的身体,多了那样多的伤痕,细小的,要他一一吻过,他似乎有些躲闪,于是他问他还是否可以继续。 瑟缩着的无限爱意,还是在这样的岁月里被无穷的放大,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