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烈的意识到,她的儿子是多么孤独和早熟,他好像早就洞悉了一切一样从来不会问任何问题生怕戳到她的伤口,是啊,哪怕她的儿子会撒撒娇,稍微柔软一点,也许她还能再自欺欺人一会,可是他没有,一个撒娇的口吻都没有,只是安静地坐在她身边,什么都不问,只是乖乖地陪着她…… 孙玉宁的话音变成了耳边不停循环的魔音:难道你想让这个孩子像阳阳一样孤独吗? 他的爸爸不爱他,孤独便是注定的。 起念一旦成型,便会像荒原的野草一样迅速蔓开,再难除根。 * 回到家,她在原本属于她的画室门口伫立了良久,透过玻璃窗望见屋内的布置——淡粉的墙面,全数皆新的家私弥漫的皆是公主的色彩,那再也不是她的世界了,这个家庭亦然。 孙玉宁说只是借住几个月后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