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酒吞,此刻正被插在屄中的诡异木牌刺激的狂。木牌并不是光滑平整的,边缘有很多粗糙的刻痕,也正是这个原因我几次想给娘亲说把木牌拿掉,因为总会把我的胸口磨得红。而现在,这些粗糙之处,正结结实实的折磨着一个妇人——或者说是女鬼——最娇嫩的地方,黑的毛边直接接触着粉红的嫩肉,随着我前后抽送的小手,锯齿一样在阴唇上来回摩擦。而且,木牌上红色的符咒还散出惊人的温度,连我抓着木牌尾端的手指都能感受到,这样的高温直接贴着酒吞的阴唇,烫的她仰起头来高声喊叫:“疼,疼死了,啊啊啊啊,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啊啊,烫死了,烫死了!臭小子你,你快拿开……啊啊啊啊……”蜷缩在地上的艳妇,双手胡乱的在土地上抓挠,两条不断踢蹬的美腿甚至甩飞了高跟木屐,想要把我踹开,却被从木牌中散出来的一股神秘力量所阻挡,别说踢我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