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巴,锁骨,花心……直至脚踝。翻身而下,穿好衣服,在另一端躺下,不再触碰。雏始终睁着眼。身体里的热褪去,偏头看他。他渐渐陷入沉睡,更更确切说,是昏厥——她将从丹尼那儿得来的迷`幻针剂涂抹在自己身上,被他品尝,吞咽。她披上衣服坐起,手里是把小巧手枪——是他曾赠与她的礼物。扳机缓缓扣下,她的手在颤抖。终究是下不了手。雏颓然松手,手枪滑落在床铺上,欲哭无泪。无声,静谧,内心有满满的恨,要撕裂她。就在这时,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执起她的枪。雏余光瞥见,不可置信地抬眼,同时,手枪回到她手中,她的手也一道被握住。她握着枪,穆却握着她的手,极缓慢、但不容回绝地抬起她的手,直到枪口正抵上他的眉心:“下不了手?恩?”他在笑,他竟在笑。雏猛地抽手,挣扎中枪口偏离位置,混乱中不知谁扣下扳机——一声枪响。“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