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她的电话手表,不过她的电话手表有打电话的功能,还能定位。
温南枝含糊地说道:“不能对话吗?”
“吃完在说话。”裴青生按了一下温南枝的额头:“不能,也许你的年代真的有那么高科技,呼叫器能通话,但我的年代不能,有危险就按。”
温南枝不说话了,点点头,将呼叫器收入囊中。
温南枝吃完饭后裴青生就走了,他没有留下一句话,下山的时候就像是要去面对他的现实一般,穿着西装,将自己包裹在束缚里。
怀疑一个人,就要从他的人际关系查起。
裴青生调查了时惜月的人际关系,发现她干净的只是一张白纸。
在她的人际关系资料里,她只有妈妈,而妈妈显示是未婚,说明至少生下她的时候,她的妈妈和她的生父并没有领结婚证。
后来等她稍微大一些,母女两个就去了国外,大学时学的音乐专业,好友基本上都是外国人。
妈妈现在大概率还在国外。
她没有任何理由为别人顶罪。
但裴青生坚信她绝对不是嫌犯。
时惜月似乎很能适应“囚禁时光”,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她闲得无聊也会哼哼歌。
裴青生嘱咐过看守她的士兵们不用太严格,他们也知道时惜月不是嫌犯,加上小姑娘礼貌又懂事,经常在时惜月哼歌的时候他们还会夸奖一下。
“出来。”士兵打开门,对里面的时惜月说。
时惜月沉默地走过去,伸出双手,任由他们用手铐将自己的双手铐住。
他们将时惜月秘密带去和平大厦,裴青生在那里等着她。
时惜月落座后,士兵们才将手铐解开。
时惜月尤为平静,静静地看着坐在她面前的裴青生,两人沉默地对视。
“说说吧,既然你说你是犯人,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犯罪的?”裴青生冷漠地说。
他在观察时惜月的反应,只要她一露出思考的表情,那就说明犯人不是她。
可惜时惜月什么表情都没有用,用沉默代替了一切。
“是不想说,还是根本不知道?”裴青生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按在桌上,在心理学里,这是主动发出攻击的姿态。
时惜月依旧是用沉默回答他。
“那我来告诉你吧。”
“你利用国外的科技制造了一艘木船,这艘木船可以远程遥控,等我把钱放在上面的时候,你就遥控木船送到你指定的地方。”裴青生说道。
时惜月抬眸,微微扬起她精致的脸,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你这不是都知道吗?”
同样的,裴青生还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啊,说错了。”
裴青生眼底的笑意变浓,还带了些危险的意味,眼前的人早就成了他的猎物,他只要微微张口,就能将她吞得片甲不留。
时惜月笑容僵住了,她反应过来自己跳进了圈套。
“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说你衣服不是湿的,我现在想起来了,犯人是利用空心管潜在水底,然后顶着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