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怕痒,被男人摸得双眼湿漉漉的,眼角也泛出红来,整张脸好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
聂盛远冷笑:“你装女人太久了,现在被摸到胸都会有感觉吗?”
余陶咬着嘴唇拼命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没有吗?”
聂盛远手指恶劣地一夹,又一拧,“真的没有?”
“嗯……”余陶闷哼出声,脸颊浮现出艳丽的胭脂色,就连身体都小幅度地抖了抖。
聂大影帝的恶趣味得到满足,从昨天憋闷到现在的烦躁舒缓了不少,低下头嗅了嗅余陶的脸蛋,还用拇指抹了一把,“今天没化妆,嗯?”
余陶还没从刚才那一下触电般的酥麻中缓过劲儿来,呼吸有些喘,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没呢,导演……说您把女主弄走了,戏……戏要改……等拍戏……再,再化妆……”
一句话说得仿佛快断了气。
聂盛远用鼻尖蹭他软软嫩嫩的脸颊:“我赶走岚菲菲不是为了你,我只是看她不顺眼,知道吗?”
“知道……知道的……”
余陶像是被毒蛇缠住的小老鼠,怕得要死,哆哆嗦嗦,但动都不敢动一下。
“毒蛇”邪恶地勾了勾唇:“但我还是等于间接帮了你,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余陶哪敢说不:“应该的……”
“你要怎么谢我?”聂影帝的笑容越发阴森。
余陶被那笑容蛰了一下,迅速垂下眼帘,不敢看:“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我不是您的小桃奴么……”
聂盛远眉毛扬起:“小桃奴?”
“……”余陶连忙闭嘴。
他不小心把自己乱想的称呼给说出来了!
聂盛远危险地勾起嘴角:“你倒是挺会给自己取名字的,这么骚的小名字也好意思说。余陶,你该不会根本就是个gay,接近我就是想把我往弯了掰吧?”
“不是!”
余陶觉得这个有必要强调一下,“我是直男,纯直男。”
“直男?”聂盛远低头,朝那两颗还立正站好的小红豆望了一眼,面露嘲讽,“呵呵,你可真直。”
余陶抬手挡住胸,臊的脸颊都快着火:“这是正常生理反应!您……您揪别人,别人也这样……我真是直的!”
聂盛远语气转冷:“谁管你直的弯的!反正在我面前就老实点儿,少恶心我!”
余陶试探:“那我离您远点儿,不在您面前成吗?”
聂盛远两眼一瞪。
“不成不成!”余陶特没出息地改口,“您要桃子,我随时奉上!”
聂大影帝舒展开眉眼:“这还差不多。”
呼……
余陶感觉自己哄聂影帝这难度,基本赶上古时候太监哄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