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动静,平头悄悄的在后面踹了我一脚,我用余光扫描了下周围,知道这件事避无可避。只好蹲下来,尽量躲着妈妈的视线。用剃须刀轻轻的刮着肥皂泡。
妈妈的阴毛本来就不多,只有小穴上面的一层。经过剃毛后,光秃秃的阴户更显白皙,饱受虐待的阴户还未合拢,似乎还有透明液体没有排出。
剃完毛的我很快退到平头的身后,我能感受到妈妈的目光,以及被口球捂住只能呜呜的声音,她大概是想让我放宽心吧,我这样想到。
折磨一环接着一环,根本不给妈妈和我一丝的放松时间。早已加热的滚烫的方形烙铁被囚笼拿在手上,对准了妈妈的光秃无毛的阴户。
我立马明白了囚笼的用意,妈妈被带上永久的奴隶印记的过程中,他的儿子成为了这项罪恶的一部分。那么,妈妈的感受又该要有多绝望呢。
我愈不敢去看妈妈的眼睛了。
囚笼的手很稳很慢,烧红的烙铁在妈妈的阴户上慢慢靠近,热气早已将妈妈的阴户弄得通红。
随着“嗞”的一声,一阵青烟冒起,流动的空气带来了烤肉的香味。
妈妈的表情管理早已失控,被口球堵住的呜咽声早已放到最大,眼泪,鼻涕霎时间流满了她的脸庞。四肢似乎都在痉挛,脚趾再次紧紧的握紧,拼命的向上踮起。
黄色的尿液从妈妈的小穴里喷涌而出,流入到盆子里,渗透到地面上。
囚笼收回了烙铁,但妈妈的耻丘上,却永远留下了清晰的烙印——公共母畜最让我害怕的事情生了,如果说之前的一切我还有一丝带我和妈妈逃脱的希望的话,这次的烙铁,也将我最后的希望抹杀掉。即使是成功逃脱了囚笼的魔掌,那个印记也会永远跟随者妈妈,一辈子。
而更让我和妈妈绝望的是,囚笼团队一天的虐待,还没有到最后。
他们让妈妈休息了一下,给铁块烧焦的皮肤涂上了一层白色的药膏,这种药膏很神奇,涂抹上几天后不仅可以让原本的皮肤更加白嫩,烙印上的字也可以更加的明显。
休息了大约o分钟后,一个盒子和一个锥子放到了妈妈的身边。囚笼突然向我问道:“你看看你妈,乳环有了,项圈有了,现在连烙印都有了,还差点什么啊。”
我立刻明白了那盒子里的是什么,抬起头看了眼囚笼,他的眼神紧盯着我,让我下意识的回答道:“阴环。”
“很好”囚笼很满意我的答案,随即打开了盒子,里面整齐的排列着个金色的金属环,他一边将盒子故意展示在妈妈的面前,好收获妈妈的恐惧,一边自顾自的介绍到,“这里的个环,左右阴唇各个,还有一个当然放在阴蒂了。不过阴蒂可能比较厚,就要用到这个了。”说完,他下意识的举了举另一手手上的锥子。
王医生走上来,给妈妈的小穴进行了消毒,然后接过囚笼手上的家伙,迅的用锥子给妈妈的左边阴唇穿了个小洞,将一个阴环穿了进去。
还未休息多久的妈妈再次出了可怜的呜咽声,她下意识的收缩着阴部,似乎这样能稍微减轻一点她的疼痛。
王医生尽量放缓着手里的动作,好让妈妈充分感受到私处的疼痛。
大概过了分钟这样,妈妈的阴唇上已经穿上了四个阴环,随着妈妈阴部的颤抖,阴环相互碰撞,出悦耳的金属碰撞声。
妈妈的口球终于被暂时的拿下来,妈妈却死死咬着牙齿,想要在一个儿子面前维护者她最后的尊严。
王医生慢慢揉搓着妈妈的阴蒂,刚刚注射过药物的阴蒂很快的充血变硬,像一块透明色的糖果。
王医生恶狠狠的拿起锥子对准妈妈的阴蒂,对妈妈说道:“还不开口求饶吗,周警官。”妈妈闭上眼睛,用沉默对待王医生。“有点脾气。”王医生笑着说道。
手里的锥子却大力的穿刺过妈妈的阴蒂。
“啊,不要,啊!”
最敏感的地方遭受到巨大的苦痛,妈妈再也忍受不住,不自觉的大声哭喊起来。眼睛也重新睁开,无奈的看着最后一个阴环穿进了她的阴蒂。
妈妈的双腿努力的挣扎着,但在牢固的皮带让妈妈的挣扎看起来是多么的无力,妈妈的腿上早已爬满了弯弯曲曲的暗红色血线,一个医院实习生模样的人正在用酒精和棉签给妈妈止血消毒。
而另一边,囚笼的手下则又拿出来一大套设备,那是一个巨大的电器,连接着许多的电极贴纸和电夹。给妈妈擦拭完酒精后,那家伙有用生理盐水擦拭着妈妈的身体,我知道,那是促进导电性的,看来,接下来的惩罚就是电刑了,经过了一天的折磨之后,妈妈还撑得住吗。
“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吧,回来再看看这头母畜可怜挣扎的样子。”
囚笼招呼大家道,大家看了一天也已经有些疲惫,话音一落就积极地向门口走去,我也被平头拉走了,只有已经哀求到没力气的妈妈,还被绑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