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战中,有人用火枪劫持了最为手忙脚乱的须磨。
他的枪口刚刚抵上须磨的后脑,便被一道寒光劈断。
飞鸟泉收起呼吸法,一脚将男人踹出几米之外,单手揽住朝她扑过来的须磨。
“没事吧,须磨小姐。”
须磨软绵绵地瘫在她怀里。
与其他几人相比,她对打架一事向来很不擅长,这会儿看样子又快被吓哭了。
“呜哇!!没……没事!还好有你,泉小姐!!”
“别哭,很快就结束了。”飞鸟泉安慰道,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痕。
仿佛为了应验她的话那般,十几米之外,宇髄放倒最后一名敌人后,战斗的喧嚣戛然而止,夜晚重归于静。
须磨抽抽搭搭地从飞鸟泉怀中起身,与雏鹤和牧绪一起奔向她们的丈夫。
宇髄天元将三位妻子揽入怀里。他抬眼,视线隔空与飞鸟泉相交。
似乎有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两人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过节,都在这个对视里化作云烟。
他朝她点点头。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飞鸟泉扬起唇角,眼中闪烁恶劣的光芒。
“我会好好想想怎么敲诈你的。”
……
在得到飞鸟泉的嘱托时,原本以为她会真的对自己敲诈勒索的宇髄,偷偷松了口气。
不就是把全集中·常中教给一个小孩而已吗?这种事情对于宇髄大人来讲,华丽丽的简单。
那小孩此刻就站在飞鸟泉身后。
“您好,我是炼狱杏寿郎。”
即使被一名柱上下来回地打量,这个姓炼狱的小子也毫不怯场,面带微笑,不卑不亢地回敬着他的视线。
好像还不赖。
宇髄默默评价,最后看炼狱杏寿郎一眼,移开目光。
“不着急走的话,进来坐坐吧,”他今天心情不错,于是愉快地邀请,手不自觉地放在飞鸟泉的肩头——她比妻子们高出一些,这个高度对他来说当置手架非常舒服。“顺便和我华丽地比试一场。”
他和飞鸟的呼吸都是由雷呼衍生,宇髄非常想知道谁的速度更快一些。
另外,在上次的任务中,她偶然展现出的那种独特格斗技,也让宇髄颇为好奇。
“不要。”飞鸟泉干脆利落地拒绝,都懒得去拍掉他的手。“你跟香奈惠说去,看看她会不会答应我擅自和你比试。”
“蝴蝶?”宇髄天元回想起蝶屋主人那笑意盈盈的脸,突然觉得背后发凉。“那还是算了。不过,你确定不进来坐坐?须磨她们昨天做了很多和菓子,味道很华丽。喂,小鬼,你也想吃吧——”
他蓦地打住话头。
身为忍者,宇髄向来对戾气非常敏感。
此时他突然辨识出一股无形的杀意,暗杀目标是他放在女人肩上的右手。
战斗本能让宇髄双目一凝,如刃般削向炼狱杏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