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谢谢大家啊。这篇文与其说是想让更多人看到,不如说是圆自己一个小说梦,顺便磨练一下文笔吧。有比我后开文的新写手,现在她已经入v了,而时雨连签约都不给过……也怪自己选了同人,而且原作者又是jj大神,要签约实在太难了……有时候也会觉得不甘心,看一些小白文逻辑文笔真的不咋地,但作收积分都超高。一直以来写文都是不被母上支持许可的,因为时雨是个大近视,看个手机电脑都要偷偷摸摸。但不弃坑的fg立下了,就决不放弃,《一叶》就是我的崽子,舍不得让崽子夭折啊。真的很开心能在这篇文遇到大家,相聚既是缘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诸位江湖再见啦。新文《和自己谈恋爱》,大家有兴趣点到【卞时雨】作者专栏里戳一个收藏吧~具体开坑可能要过几个月,大学刚开始可能没空码字。附上新文文案:大明朝背景为原著,里面的叶限和三爷都是原著里的,不是《一叶》里的。每一小章都有原著出处。本篇文纯属娱乐,邪教cp,请谨慎食用】另外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可以评论告诉我,抽空会写出来的~一、婚宴叶限到顾家参加顾锦朝的婚宴,顾五夫人一定要他坐在她身旁。顾五夫人小心翼翼地看着叶限的神色,见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并不与人交谈,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却也更心疼。叶限是不会喝酒的。今天的宴席没有人邀请叶限来,也想不到叶限会来。周围的人都当叶限醉了,有些人大着胆子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在说什么叶限清楚得很。叶限本也不想来顾家的,但这总归也算是他的酒席。如果是去陈家,叶限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叶限在反思,他究竟做了什么,把陈彦允推向了顾锦朝。如果当初他不阻止顾锦朝嫁给纪尧,那陈彦允到现在都该是单身一人吧?多好,陈彦允身边干干净净的,除了权力与政事,没有什么牵动得了他的心。叶限难得开始后悔。等到顾锦朝的花轿出了顾家的门,顾五夫人拉了拉叶限,低声劝道:“她不值得你惦记……”但是他值得他惦记。“长顺,你喝了这么多酒,先随姐姐去休息吧。”叶限淡淡推开顾五夫人的手,站起来对李先槐说:“回去!”顾五夫人被叶限踉踉跄跄的身姿吓了一跳,紧紧挽着他胳膊,“长顺,你别逞能,还是在姐姐这儿先歇一会儿……”叶限把胳膊抽回来,向顾五夫人笑了一下,这笑容波光潋滟,让顾五夫人一时愣住了,“长姐,不必担心我。总归以后还是有机会见到他的。”顾五夫人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叶限在李先槐的搀扶下出了花厅。待他走远后,顾五夫人才开始焦虑,叶限刚刚说得都是些什么话!二、遇刺叶限从大理寺下衙,本该立即回永清的,但一想到回府后高氏就会与他说哪家的小姐如何好、下回谁家办宴席他该参加,叶限就觉得头疼。叶限领着李先槐在大理寺附近无趣地闲逛。大理寺周围都是官衙,过了下衙的点儿人就很少。叶限走到兰西坊的时候整条街都空无一人。叶限觉得有些不对劲,再怎么安静,也不该连只野猫都没有。这时远处有二品大员的车舆慢慢驶来。叶限皱了皱眉,刚想调头离开,却发现车帘上有陈家的徽记。叶限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忽然安静的街道上响起尖锐的风鸣,几条黑影从房顶上掠出,直直刺向陈彦允的马车。陈彦允身边只带了驾车的江严和侍卫陈义,来的刺客有五人,怎么可能敌得过。叶限几乎是毫无犹豫,拔出腰间的元戎弩对准领头的刺客就射了一箭。李先槐吓了一跳,这种时候当然是管自己离开最要紧啊,叶限现在是把刺客的目标给引到自己头上。果然,那刺客只是被羽箭射中了后腰,他把羽箭拔了出来,调转身形就往叶限这里冲过来。叶限没有半点功夫在身,只能又对着刺客射了一箭,这回被那刺客轻巧地躲了过去。李先槐赶紧护到叶限身前,与那刺客缠斗起来。这样倒无形之中减轻了陈彦允那边的压力。刺客显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自己受不受伤无所谓,只求能杀了陈彦允。江严和陈义两人根本顾不过来,陈彦允也被卷入了厮杀。陈彦允绯色官袍上的大袖已经被砍了下来,白皙的脸颊上挂了一道道狼狈的血迹。刺客似乎意识到拖得越久形势于他们越不利,其中一名刺客忽然跃起,也不顾陈义往他身上招呼的剑锋,举起横刀就往陈彦允身上捅去。“三爷!”叶限想往陈彦允身旁冲去,却发现自己被李先槐牢牢地拽在了原地。叶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身一寸寸没入陈彦允身体里。陈彦允的官袍在鲜血浸泡下愈发红得像火焰一样夺目。陈彦允的身体慢慢滑到地上,他的脸上还是那样沉静的神色,似乎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慌乱。叶限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心脏好像被一双潮湿的手狠狠揪住,还恶劣地绞了几下。刺杀陈彦允的刺客立即被陈义一刀毙命,另一名刺客见陈彦允气息尚存,又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想补刀。叶限举起元戎弩,他的准头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一箭一击,箭箭毙命。叶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挣脱李先槐的,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陈彦允阖上双眼后那张惨白的脸。叶限扑到陈彦允身边,不顾陈义和江严诧异戒备的眼神,颤抖着解开陈彦允喉间的领扣。“我懂医理。”叶限听到自己冷静地说道。陈义和江严对视了一下,也就让他动作了。叶限看到陈彦允结实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比较了一下,比他的肩膀宽。“叶世子,三爷的伤应当还要再下面一些……”叶限抚过陈彦允锁骨的手指一僵,被烫着似地收了回来。叶限捻了捻刚刚摸过陈彦允肌肤的两根手指,吸了口气,这才继续解开陈彦允中衣的束带。叶限看到那一片怵目惊心的血肉模糊,胸口压抑得快喘不过气。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摊手对李先槐说:“把你随身带的酒拿来。”李先槐愣了一下,过了会儿才略有些尴尬地把偷偷带着的小酒壶递给叶限。叶限拔开塞子,双手却颤抖得快捧不住酒壶。叶限把酒液洒到陈彦允的伤口上替他消毒。陈彦允尚在昏迷中,仍旧疼得呻吟出声。明知道陈彦允听不见,叶限还是忍不住轻声道:“你忍忍……”陈义听到了叶限的话,看了他一眼,神色有几分古怪。叶限赶紧闭住嘴巴。替陈彦允处理完伤口后,叶限让陈义和江严扶他上马车。“今天的事,与我不相干。”当陈义向叶限道谢时,叶限淡淡地别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