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下意识的尖叫一声,两只手慌张的寻找支撑点,匆忙间就抓到了两个毛茸茸的耳朵。
白旬的脑袋此时也伸出了水面,夜离就发现自己的正岔开两腿骑在他的虎背上。
这……不知不觉就达成了骑虎成就?
然而她并没有因此狂喜,而是不客气的揪着白旬的两个耳朵将其扭成了麻花。
“好痛……”白旬的声音从虎口中溢出,与人形时候的声音并无差异。
他轻轻甩了甩,想让耳朵挣脱开来,却又被夜离拍了一下脑袋。
“老实点儿。”夜离翻身从白旬背上下来,又摁着他脑袋在水里压了好久,白旬没觉得难受,甚至还抽空在她大腿上舔了一口。
倒刺在大腿上擦过勾起一阵痒意,夜离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浑身赤裸,这狗东西的脑袋在水下,是不是什么都能看清?
想到这里,夜离顿时受不了,又把白旬的脑袋提溜了上来。
“给我滚出去。”夜离大吼。
“不滚。”白旬仗着自己美貌无双萌翻全场的兽形,并没将夜离的话放在眼里,两个虎爪子直接搭在夜离肩上:“来玩水。”
夜离很生气,但是对着兽形的白旬又气不起来。
两个大胖爪子轻轻的搭在自己肩上,虎脑袋还试图往她身上拱,这家伙兽形的时候怎么这么大胆啊。
“出去出去出去。”夜离转开脸不去看白旬,怕自己一看又心软。
白旬说要玩水就玩水,啪嗒一下往她脸上甩了一捧水,又绕着她扑腾几下,夜离是又气又恼,恼着恼着又实在忍不住笑出来。
这个大白团子,真的是太怀念了啊。
最后,夜离实在没忍住,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大白的脖子,将脸贴了上去。
“臭大白,想死你了……”说到最后都哽咽了。
还以为真的失去这个臭家伙了呢。
白旬低头在她头上舔了舔:“对不起,不该走的。”
夜离哼唧一声:“走都走了,还回来干嘛。”
“因为我们是已经结契的配偶啊,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你也不准把我赶走,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你还要给我生小老虎。”大老虎舌头从她头上舔到了脸上,夜离痒得躲了几下,一边笑一边捶他。
“谁要给你生小老虎,想得美。再说了,你的毛我早就还给你了,我的头发也拿回来了,那什么狗屁结契不算数了。”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的话,你可以滚了。”夜离把老虎脑袋推开。
白旬又缠了上来,在她肩上舔了两口。
对于自己的小配偶,真是怎么舔都舔不够。
“不止,我的心已经给了你,我哪儿也去不了,离开你我会很难过。”
哎呀,这哪个旮旯里跑出来的老虎,土味情话一套一套的。
“怎么个难过法?”夜离搂住大老虎的脖子,一人一虎在水里耳鬓厮磨,心情好得无以伦比。
“只要想到以后见不到你,我的心就很痛,但凡是有任何力量阻挡在我面前,让我和你分开,我宁愿去死。只有和你在一起,这里,才是开心,愉快,幸福,自由的。”
白旬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夜离又猛然把人推开:“关我什么事儿啊,难过的又不是我。”
哼哼,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你当我是谁?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异想天开。
痴心妄想。
不知所谓。
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