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
“你要负责。”白旬爪子把人轻轻勾住,就是要粘着她。
“滚,我说了不搞姐弟恋。”
“你已经在搞了。”大舌头在她脸上一扫。
夜离是又气又恼,抓住他的虎脑袋使劲儿揉搓,将他脑袋上的毛都揉个乱七八糟:“谁给你这么大脸,我什么时候搞了。”
白旬没和她争辩,只是将尾巴甩到了她手上。
夜离愣愣的看着手上的老虎尾巴,准确的说是看尾巴尖儿上那一小撮黑毛。
她上手揪了揪,白旬的嘴巴跟着扯了扯。
“这是真的?”夜离一脸惊奇。
好好的大白虎,尾巴尖儿上怎么突然多了一撮黑毛……
刚才那一错眼,她差点误以为自己的头发还绑在上面。
“当然是真的。”这可是她跟自己搞姐弟恋的证据。
“可是,为什么啊,大白,你经历了什么……”
“呜呜呜……大白,你不纯洁了,你竟然串了,好好的一个大白团子,怎么成了杂毛了。”
白旬的嘴角又扯了扯。
刚才是尾巴痛,现在是心痛。
“什么杂毛,我才不是杂毛。”那个安卡达才是杂毛,那一窝子花豹猎豹鬣狗,他们都是杂毛,我不是。
“那这是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拔掉?”夜离试了一下,又试了一下,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不是,我拔你的毛,为什么我也觉得痛……”每拔一次,她的心也跟着抽痛一下,第一次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刚才接连两次,在她拔那一小撮黑毛的时候,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痛。
这肯定就不是错觉了。
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愣愣的看着白旬,白旬大舌头又是一扫:“因为我在你心里,我尾巴上的黑毛是因你而生的。”
虽然是有这样的猜测,但是事情真是这样的时候,夜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不科学啊。
她不信邪的又拔了几下,果然,心好痛……
卧槽?还有这样的骚操作?
“所以,你已经跟我搞了。”白旬说道。
夜离白了他一眼。
搞什么搞,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
但是,还是很不可思议啊……
又抓着白旬的尾巴研究了好一会儿儿,确定那不是染色的,也不是白旬胡诌出来的。
确确实实的,她似乎隐隐能感觉到那种羁绊,就是自己与白旬之间,灵魂上的牵绊。
好神奇。
夜离研究入了神,却不知道尾巴是兽人身上特别敏感的部位,除了配偶,谁都不能碰。
而配偶一旦碰了他的尾巴,那就是变相的给了他想要交配的暗示。
夜离抓着白旬的尾巴摸了这么久,白旬的身体早就做好了狠狠将自己的配偶疼爱一番的准备。
当夜离发现白旬的姿势越来越不对劲儿,白旬的双眼已经变得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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