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徐珍娘的声音发紧。
徐大标长叹一声:“能想的办法我都想过了,庚哥儿这次……哎!”
徐珍娘咬着牙,追问:“皇上要派他去哪里?”
徐大标扯了扯胡子,含糊道:“据说是南边的烟瘴之地。”
徐珍娘惊道:“那么远?”
徐大标一边偷偷觑着女儿的表情,一边装着不经意说道:“那地方多瘴气,前几年我一认识的老友去那边赴任,水土不服要了他半条老命,八尺壮汉最后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徐珍娘的脸色越发凝重,抿着唇久久不语……
这日,魏庚罕见的没有回家吃晚膳。
徐珍娘眼底的忧色更重,吃了两口饭就停下了筷子。
用完膳,徐珍娘却迟迟没有回自己的院子,目光还时不时就看向门外,明显是在等人。徐大标和姝音这祖孙俩暗暗对了个眼神,都觉得这次大概有戏。
过了一会儿,门房那边似乎有些响动。
须臾,阿满就急匆匆地来禀报:“舅老爷回府了,一回来就吩咐下面的人收拾行礼,似乎很着急。”
徐珍娘紧紧握着拳头,几度站起来又坐回去,就在姝音和徐大标急得搓手顿足的时候,徐珍娘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沉声道:“我过去看看。”
姝音倒是很想跟上去围观,只她也知道那不合适,只能郁闷地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副抓心挠肝的样子。
顾珩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怎么了,这是?我们的计划没奏效?”
姝音吓了一跳,察觉到是谁后,马上又开心起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道:“应该奏效了吧。”
顾珩不解:“应该?”
姝音耸耸肩:“我也不确定,娘现在去找魏舅舅了,但也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
“这还不简单。”顾珩勾唇,揽着她的腰,脚尖一点,纵身一跃,就带着她攀到了屋檐。
姝音吓坏了,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声埋怨:“你干嘛呀?”
顾珩把她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了一些,柔柔道:“别怕,我带你去看看。”
魏庚的院子里,下人们正进进出出地收拾着要出行用的东西。
徐珍娘刚踏进院门,魏庚就迎了过来,面上带着憨笑:“珍娘,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徐珍娘凝眸看着他,心里蓦地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决然地说:“庚哥儿,我随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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