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容自然不会答应下来,奈何沈佑安喜欢染柠,铁了心的非要娶染柠为妻。
沈佑安的身子一向都不大好,为了这事还大病了一场,苏玉容也是被吓到了,害怕这事再闹下去,沈佑安的情况会越来越糟,无奈之下也就随了沈佑安的意思,同意了两人的婚事。
苏玉容正打算将这事告诉染柠,染柠就带着赎身的钱来了,苏玉容那时也听说了染柠心有所属的事情,可为了沈佑安这个唯一的儿子,还是拉下脸来与染柠说了这事。
别看染柠只是个卑贱的下人,却也有自己的骨气,即便苏玉容许她一世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染柠却始终都不肯松口答应下来。
苏玉容原以为当沈佑安知道这件事后就会放弃了,没想到,这人天生就是个情痴,虽说不再提他与染柠的婚事,可这身子却是一天比一天差,苏玉容看着是又着急又心疼,真怕沈佑安一时想不开就过去了。
苏玉容生怕就此失去这个唯一的儿子,无奈之下就动了一些歪心思,暗地里使了些小手段。
命人偷偷的给染柠下了药扔到了正在泡药浴的沈佑安房中,就这样将生米煮成了熟饭。
“少夫人被坏了身子,贞洁己失,自觉无颜再去见她那位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无奈之下,也就不得不委身于沈公子。
只是因着这事,少夫人心中恨极了沈夫人和沈公子,所以,这些年来,对婆母不敬,对沈公子这个夫君更是视若无睹、漠不关心。
沈夫人与沈公子也因为这件事对少夫人心中有愧,面对少夫人的种种不是,也不敢真的与她计较。”
“得,这算不算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在少夫人这事上,沈夫人与沈公子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方多病说话一向直白,许大夫先前就已经多次的领教过了,没想到,这人说话不仅直白还大胆,竟敢在当事人的眼皮子底下议论人家的是非,这也是有够大胆的,许大夫不由的被方多病这话惊到吓出了一身冷汗。
“方少侠啊,这些事,老夫也是听在庄上干活的几个妇人说的,未必就是真的,方少侠可当不得真呀。”
“我倒觉得这事~~”
“小宝。”
眼见着方多病再这么说下去,许大夫被吓得手脚都有些发颤了,李莲花适时出声将方多病拦了下来。
“许大夫说的是,只是下人无聊时打发时间的闲话,又怎能当得了真,偶尔听听也就罢了,当成真事来说就没必要了。”
听李莲花这么一说,许大夫这才松了口气,“那夫人和公子那里,”
“啊,许大夫在说什么,沈夫人和沈公子可有什么事情?”
许大夫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李莲花这么说意味着什么,在许大夫看来,像李莲花这般清俊儒雅的人,自是不可能框骗他的,既然开了口,就不会再到处乱说。
至于方多病,在许大夫看来,这位方少侠很在意李神医,只要李神医一句话,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许大夫当时就将心放回到了肚子里。
“没事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没事便好,啊,我方才听冬儿说,许大夫这院子离这清溪院不远,来回不过两步路的是,昨日为何来得晚了。”
李莲花不再向许大夫追问沈佑安三人的事情,许大夫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聊起别的事情来,也就方便自然了许多。
“李神医有所不知,老夫虽说只用负责主人家的身子便好,可在这府中生活,哪能一点情面也不讲,平日里,这些丫鬟小厮们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多会来找老夫帮忙给看看。
昨个不巧,少夫人身边的芷兰丫头刚好得了疾症,我就过去帮忙瞧了瞧,谁知道,沈公子这边刚好也出了事,这才来得晚了些。”
“芷兰?”
“对,芷兰,就是方才陪着少夫人过来的那位。”
…………
“小宝觉得,有关沈公子与少夫人之间的事,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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