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怕他,甚至还想在他的雷点上多蹦哒两下。
谁又比谁高贵呢,凭什么你就可以走出去。
蛊女一直勾着的嘴角也渐渐拉直,只是眼神里依旧含着明目张胆挑衅。
余秽冷声道:“我们答应的事做到了,那你呢?”
“嗯?”蛊女撑着下巴的手指慢悠悠点了点脸颊,歪着脑袋似乎在努力思考他的话:“我都做到了啊。”
“哦,还有个送你们出去的事没完成。不过这就得看你们了啊,想什么时候都可以。”蛊女一脸无辜的看着余秽。
“呵。”余秽懒得再和她扯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直接一个箭步走上前去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狠狠的往墙上一摔,手指愈发收紧,慢慢的凑近她,声音轻柔:“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觉得你还能活?”
“咳……呵……那你猜…我死了……他、他还能活?”被他这么掐住脖子,蛊女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脸涨的通红,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从嗓子里挤出来。
她看的出余秽是真的想让她死,但可惜的是,她知道少年的软肋在哪。
“你什么意思?!”余秽手指再次收紧,咬牙切齿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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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开!我他妈说不出话了!!”趁着余秽手指有放松的意思,蛊女赶紧掰开他的手,让自己有些喘息的机会。
“咳咳,咳……”蛊女没管刚才的事,清了清嗓子,又挂起了笑脸,颇有些嘲讽的意味:“我也不和你多废话了。相信你也看出来了,那位可是中了蛊的,你也解决不了吧。”
说着,又笑出了声:“要是能解,你恐怕也不会这个样子来找我了。”
没等余秽再说什么,蛊女又再次嘲讽道:“呦呦呦,连大名鼎鼎的蛊师都解不了的蛊啊,那可真稀奇哦。”
“瞧瞧,没了主人看着,你、就、是、一、条、疯、狗。”蛊女的脸上彻底没了笑意,一字一句恶狠狠的挑衅道,眸子里满是疯狂。
余秽对蛊女说的那些话置若罔闻,缓缓走上前去,居高临下一脸冷漠的俯视着瘫坐在墙边的蛊女,随后,轻抬起一只脚踩在了蛊女垂放在地上的一只手。
“咔吧、咔吧。”是腕骨断裂的声音,清脆,悦耳。
“啊!!”蛊女发出一声惨叫:“你这个疯狗!!”
余秽就这么居高临下一脸轻蔑的看着她,声音轻缓,似是好言相劝:“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个主人不在身边的疯狗啊,那你是怎么敢的呢。”
“况且,谁说没了你我就解不了蛊了啊。”
“呵呵。”蛊女恶狠狠的盯着他:“那你的主人怎么不跟着你啊。”
蛊女的武力值没有余秽的高,虽然她也同样善蛊,但比起余秽,她还是要逊色一些。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轻易向他求饶,她就是想看到他这副没有理智的疯狗模样。
凭什么啊,凭什么大家都在暗处待的好好的,而你说想离开就离开了。
凭什么!!
可能余秽对她的印象不是很深,但她对于余秽的事那可是清清楚楚,大家都是一样的啊。
她见过夏青溪和余秽两人好几次,也隐隐约约能看出两人之间的气氛。
余秽的心思如同司马昭之心一般,路人皆知。
至于夏青溪,恐怕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于余秽的重视与在意程度,未免有些过了吧。
当然,余秽不敢说,夏青溪自己没意识到,她当然也不会去做那个好人去帮他们挑明。
她没怎么从中捣乱都是因为她太善良了。
害,没办法,谁叫她还是不够心狠呢。
不然,也轮不到余秽在她这儿狂。
余秽就跟没听到她说话似的,自顾自的在那猜测:“现在看来,似乎整个寨子都是你的一言堂了吧。毕竟,苗巫现在也算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