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蛊女还有闲心用那只还好的手去捋捋自己的头发,她抬眸笑道:“那还得多谢谢你啊。”
“这么说,”余秽边说着又加重了脚上的力度:“他身上的蛊也是你下的了。”余秽微眯着眼看她,神色冰冷。
手腕上的疼痛愈发的明显,蛊女忍不住的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猜。”
“无论是与不是,这笔账我就都算在你的头上了。”
“好了,”余秽也不想和她再多说什么了,他们之间没什么可聊的:“你的价值没了,你也该去死了。”
余秽重新掐着蛊女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手指猛的收紧。
而蛊女看着他这副发狠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在开玩笑,也不是像刚刚那样打算诈她一下。
“等等!等等!!”她骤然有些慌,仿佛被什么阴冷粘腻的爬行物种盯上似的,声音急促:“杀了我你们可就出不去了!还有夏青溪的蛊,你也解不了!!三天之内解不了他就会死!!”
余秽漠不关心,对她的条件丝毫不动心,好心提醒她:“苗巫可还没死呢。”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蛊女已经双眼发黑,真的要窒息了,她终于害怕了,撂出自己最后的底牌:“我给他种的是子母蛊,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余秽的瞳孔骤然紧缩,身形猛地一僵,收紧的手指也猛地放开,任由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假的?”余秽的眼底似有寒霜,无机质的双瞳紧盯着蛊女。
他不相信蛊女说的话,但无论是真是假,在夏青溪的身上他容不得的半点差池。
“真的!”蛊女不敢再隐瞒,无论有多么疯狂,人在真正接近死亡的时候仍会有恐惧。
“好。”
没等蛊女松一口气,余秽突然捏起她的的下颌,趁她张开口的瞬间往里面扔了几只蛊虫。
“我现在并不杀你,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会让你好过。”
“他遭受的痛苦,你百倍来体验一下就好了。”余秽也扬起嘴角,轻轻的朝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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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余秽回去的时候夏青溪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
知晓后他把蛊女往大厅一撂,对着大厅里的其他人说了句:“看着她。”就火急火燎的上楼去看夏青溪了。
而楼下的几人也有些懵,怎么出去一趟还带了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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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还半死不活的。
“夏青溪!!”等到余秽上了楼,看到的就是正在和徐然聊着天的靠坐在床头的夏青溪。
“嗨~”听到门口的动静,夏青溪也顺势转过头看过去,见是余秽,又扬起嘴角和他打了个招呼。
余秽紧抿着唇站在门边,眼眶泛起红意,垂落在身旁的手也微微的发着颤,一言不发的盯着夏青溪。
看到余秽来了,床边坐着的徐然有些尴尬,抿了抿唇想要说着什么,但最后还是轻叹一声有些落寞对夏青溪说:“那…你们就先聊,我下去看看。”
夏青溪似乎看出了什么,但他同样也什么都没说,只对着徐然轻笑一声点点头:“好。”
等徐然与他檫肩而过走出房间后,余秽才“砰”的一声关上门,关门落锁等一系列动作他做的行云流水,接着又三步并做两步快步走到床边。
夏青溪刚要张开唇说些什么,就突然被余秽一把搂住。
少年的手收的有些紧,两个人的胸膛紧贴着,室内有些静,静的夏青溪能够清晰的听到少年那慌乱的心跳声。
少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夏青溪搂的更紧了些,脑袋紧紧的埋在他的颈窝,高挺的鼻梁抵在夏青溪的锁骨处,呼吸有些热。
夏青溪刚抬起手放在余秽的头发上,想要帮他顺顺毛,毕竟靠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少年看起来整个人都要碎了。
“哎呀,好……”夏青溪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颈窝传来一阵阵湿意,隔着单薄的衣物,热的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