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最上面两颗纽扣敞着,被规整地束在西裤里,站在房里等她,右手解着左手的腕表。 云岁晚见他把手表放在床头,看过来的眼神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心头一紧,站在门口没动。 “有事?”她盯着他。 季宴礼说:“进来。” “就这样说,说完就走。” 她毫不掩饰的警惕如同一点火星溅到荒野里,顷刻间就火势连天,撩起一整片。 季宴礼下颌线流畅锋利,乌眸沉甸甸地压着她,慢条斯理地点点头,舌尖轻卷吐出一个字:“行。” 他长腿一迈,两步走过去。 云岁晚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他揽住她的腰,走了两步将人带到门外,顺手关上了门。 客厅的灯早被她关了,周遭只有她房间还亮着灯,如今这唯一的光源也被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