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另外一群人找到它们的遗迹,建立一个新的村子。
温家庄是一个比羊角村建村时间还要长的村子。
村长叫做温九,大家都称呼一声九爷。
温九爷早年间在外面混过一段时间,为人处事带着一股豪爽的气质,就算现在年岁大了也一样。
看到杨远带着粮食来摆放,大了他将近四旬的温九爷说什么也要和他喝一顿。
“走,杨远兄弟,咱哥俩今天不醉不归!”
杨远怎么敢答应,温家人也都在旁边看着,这要冷不丁多个叔叔、爷爷的,谁能愿意。
“九爷,您可千万别开小子的玩笑,叫我一声名字就行,您和我爷爷一般大,我可不敢和您称兄道弟。”
“嗨!你小子怎么净在乎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甭管他们。”
温九爷指了一下身边的儿子侄子孙子等人,根本不在意他们脸上尴尬的表情。
杨远心里撇了撇嘴,您是不在意,我在意。
“九爷,您还是叫我名儿吧,要不这酒我还真不敢喝。”
“嘿!你小子,”
温九提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胆子怎么都这么小,没听过什么叫做忘年交吗?
忘年交也不能当着人家孙子儿子的面称兄道弟啊,那不是故意占人家便宜?
这种事儿杨远不干。
最终温九还是遂了杨远的心意,直呼其名,不再叫什么兄弟,爷俩儿之类的称呼。
谁让他带着粮食呢!
现在谁能给温家庄送来粮食,别说叫名字,叫祖宗都行。
温九爷带着儿孙在自己家宴请了杨远等人,“都不是外人,我也不客套了,咱们温家庄现在能吃的吃食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今天这顿还多亏了杨远送来的粮食,杨远,老夫代表温家庄三百多口子敬你一杯!”说完温九爷干了手里的一碗酒。
“不敢不敢!”
杨远连忙端起酒碗一口喝干。
“九爷不用太客气,你我两庄离得不愿,温家庄有难,我羊角村必会伸出援手,只希望九爷不要怪我等来的太晚。”
听杨远说完,九爷也想到了前两天饿死的三个人,“不会,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怎么会怪罪,怪只怪他们命不好,没有坚持下来。”
说完九爷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调配温家庄的粮食,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粮食不会凭空出现,没粮就得饿死。
这两天温家庄人已经开始有人吃土了,杨远再晚来一天,九爷就拦不住这些人了。
到时候三羊镇的第一波流民就会产生。
吃完饭后,杨远和温九爷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温家庄以后要怎么做?
“九爷,现在眼看就要入冬,村子里的粮食恐怕还是不能坚持到明天春播。”